那瓶藥是葉酸。
蔣尤尤開始胡說八道:“治頭疼的,最近老是頭疼。”
這藥蔣真真自己也吃過:“你當我傻是嗎?”
蔣尤尤見糊弄不過去,繼續瞎扯:“是我同事的,她懷二胎了。”
“哪個同事?”
最近沒聽說哪個同事懷孕,蔣尤尤編不下去了。
蔣真真拉著她往外走:“跟我去抽血,我看你還找不找理由。”
“我招,我招。”沒辦法了,蔣尤尤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葉酸是我的,我懷孕了。”
蔣真真神情立馬嚴肅起來,去把門關上:“孩子誰的?”
蔣尤尤拉開椅子坐下:“你就別問那麼多了。”
“你都要當單親媽媽了,我能不問嗎?”蔣真真心急如焚,“你快告訴我,孩子是誰的?是不是關思行?”
“不是。”
“不是他是誰?”
蔣尤尤不想說,低頭裝自閉:“你別問了。”
這麼大的事,蔣真真不可能由著她三言兩語糊弄過去:“是不是李同?”
她抬頭,很茫然:“李同是誰?”
蔣真真要被她氣死了:“你前前男友。”
前前男友叫李同?
名字沒多少印象,蔣尤尤就記得是個體育生,親完就想去酒店,她當天就甩了。她闢謠:“不是。”
“安臨風?”
安臨風又是誰?
蔣真真無語:“……”
蔣真真提醒:“你前前前男友。”
蔣尤尤懶得回憶是哪位:“別亂猜了,我跟他們就是純玩。”她舉起三根手指,入黨一般,堅定地發誓,“純潔地玩耍。”
蔣真真實在猜不出來了。
“我以前那些——”蔣尤尤慎重措辭,“那些玩伴,你怎麼都知道?”
畢竟她以前的人設是成日在閨閣裡繡花的名媛淑女,每一任男友都是揹著家裡交往的,除了關思行。
“你姐夫在酒吧看到過你,兩個男的為你打架。”
蔣尤尤:“……”
她無話可說。她以前是享樂主義,心裡接受了以後要嫁一個蔣正豪挑的金龜婿,所以就瘋玩,男朋友換得很勤,尤其是無聊的時候、需要情緒價值和有感情需求的時候,日拋男友的事也幹過,不走心也不走腎,不走心是因為不想走心,不走腎是之前她清心寡慾,可能就是因為沒走心吧,真沒那方面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