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商關上門,把溫長齡按在牆上,滾燙溼漉的掌心扣住她纖細脆弱的後頸,拉過來,咬破她的唇。
她沒有推開,皺著眉承受。
血液在沸騰,溼氣蒸發,潮溼的曖昧裡充斥著滾燙的熱度。
在謝商呼吸的間隙裡,溫長齡低聲問他:“你心情不好嗎?”
他整個人都很躁鬱。
“你很生氣。”後背硌在了門栓上,溫長齡有點疼,往他那邊靠了一點點,“謝商,你在生誰的氣?”
謝商吻掉她嘴角的血。
“疼嗎?”
“疼。”
“活該。”弄乾淨後,他繼續咬,“非要來招我。”
矛盾,反覆。
把她咬出血,又小心地去吻。
他的腦子混亂至極,理智被割裂成兩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想要發洩,想要溫長齡跟他一樣疼、一樣深刻。
他雙手託著她的腰,從門口到院子,在暴雨裡接吻。房間的門被撞開,她的鞋子鬆了,掉在了外面。
門被關上。
謝商把溫長齡放在了那張他夢裡出現過的長桌上。這一次,沒有青檸香。
他在吻她,桌子後移發出了聲響。
“謝商。”
“嗯。”
謝商抬頭,等溫長齡的話。
可她又不說話,眼鏡在混亂間掉在了地上,她的眼眸很清澈,鼻尖微微上翹,有一種突兀的、強烈的叛逆感。
溫小姐這樣的人,會哭嗎?
謝商想象不出來,他伸手摸到毯子,蓋住兩人的身體,然後俯身,和吻一起落下的還有他的手。
“謝商。”
她又叫他。
“謝商。”
偏偏不說其他的。
謝商混沌的大腦裡只有一件事,怎麼才能讓溫長齡哭。
“不要一直叫我。”
也不要看我。
謝商抬手,遮住了溫長齡的眼睛。低下頭,咬住她肩上的皮肉。
不要心軟,不要停下來。謝商這麼告訴自己。
“星星。”
毯子裡瘦弱的身體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