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一眾靈教高層可以說每一個都有著一干事務在身,要麼是忙著教中事務,要麼就是在忙著自身修行。
可以說這些人對於身為副教主的廣元帝君的行蹤其實並不太瞭解。
再說了廣元帝君那是靈教副教主,身份可謂尊貴,也沒有幾個人有資格過問廣元帝君的動向。
因此在場的一眾人當中,除了玄元帝君之外,其餘之人根本就沒有人知曉廣元帝君的動向。
這會兒一眾人正沉浸在廣元帝君隕落的巨大震撼當中,陡然之間聽到玄元帝君的嘀咕聲,頓時一個個的將目光投向了玄元帝君。
“什麼,玄元師弟,你說什麼,副教主他去了鎮北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對,副教主先前不是去拜訪一位至交嗎,怎麼突然就去了鎮北城?”
頓時一眾人議論紛紛,甚至有一人似乎是知曉一些關於廣元帝君的情況,陡然聞言不禁生出幾分疑惑。
玄元帝君在一眾人的目光當中,臉上露出幾分苦笑。
此時朝元帝君,也就是在場一眾人當中堪稱實力最強的一位盯著玄元帝君道:“玄元師弟,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玄元帝君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眾人一眼,這才緩緩開口將自己在鎮北城之中的見聞一五一十的道來。
尤其是提及不死鬼帝的分神現身以及雲霄仙子這麼一尊從沉寂之中歸來的教主之境的存在的時候,在場的不少人都露出了震撼之色。
顯然玄元帝君的一番話帶給他們不小的衝擊。
無論是不死鬼帝又或者是從沉寂之中歸來的雲霄仙子,那都是出乎他們的預料。
朝元帝君看著玄元帝君,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道:“這麼說副教主前往鎮北城是接替玄元師弟你鎮守之責?”
玄元帝君緩緩嘆道:“副教主也是聽聞我說了關於那位雲霄娘娘的事情之後才臨時做出決定前往鎮北城的。”
說著玄元帝君帶著自責道:“都怪我,如果說不是我的緣故的話,副教主也不會前往鎮北城,更不會不明不白的就此隕落……”
突然之間朝元帝君皺眉道:“不對,副教主的實力如何別人不清楚,咱們難道還不清楚嗎,以副教主一身道行修為,除非是真的遇到了教主之境的存在事先做好了準備痛下殺手不然的話,誰人能夠將副教主留下。”
眯著眼睛,朝元帝君繼續道:“如果說只是一尊自沉寂之中歸來教主的話,雖然說其未來必然站在世間巔峰,隨後可鎮壓我等,但是在沒有恢復實力之前又怎麼可能奈何得了副教主?”
“對,朝元師兄所言甚是,副教主隕落至少是一尊教主刻意為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算計我靈教,甚至還敢坑害副教主。”
一時之間眾人的神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廣元帝君代表的可是靈教的顏面,在靈教教主閉關不出的情況下,廣元帝君那就代表著靈教,而這種情況下廣元帝君竟然隕落了,這所代表的意義可就非同一般了。
哪怕是他們不去多想,也本能的感覺這是有人在刻意的針對他們靈教。
玄元帝君只是稍作沉吟便是點了點頭道:“諸位師兄所言甚是,那位雲霄仙子雖然說自沉寂之中歸來,但是以我觀之,一身實力其實並沒有恢復太多,真要動手的話,絕對不是副教主的對手,看來真的是有人在算計副教主啊。”
一名性情暴躁的靈教嫡傳弟子身上陡然迸發出暴虐的氣息咆哮道:“到底是什麼人,竟敢算計我靈教,此事必須要嚴查,否則我靈教顏面何存!”
朝元帝君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先確定到底是什麼人在算計我們靈教,然後我等一起前去求見教主,請教主為我等主持公道。”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現在這些人也不是傻子,能夠算計死廣元帝君,那麼他們這些人肯定不是其對手,也沒有那個能力去報仇。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不能先找出算計廣元帝君之人啊,不然的話他們前去求見教主,到時候教主開口詢問,到底是什麼人算計了廣元帝君,他們要是連這點都回答不出,那還有何顏面去見自家教主啊。
朝元帝君話音落下,頓時一眾人的目光便齊齊投向了在場一名靈教弟子。
乾元帝君,靈教嫡傳弟子當中,一身修為達到了準教主之境的存在,在場一眾人之中,其一身道行也就是稍稍弱了朝元帝君一籌罷了。
但是乾元帝君卻精通於推演卜算之道,最擅的就是根據因果演算天機。
顯然這會兒想要追查廣元帝君隕落的真相,由乾元帝君親自出手卻是再適合不過。
在一眾人的目光注視下,乾元帝君緩緩點了點頭道:“我會親自開壇做法,演算天機,哪怕是算計副教主的人乃是一尊教主,本尊也要搜天索地,將其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