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溫瑜不輕不重地咬了我一口,在鎖骨上留下一道痕跡。
“我想知道你的意願,至於你想看的……我隨時都可以答應,不用——”
“癢癢的。”我怕癢,一邊躲一邊伸出一根食指抵住他的嘴唇,權溫瑜不解地看向我,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在眼瞼底下投下一片陰影。
我撥弄了一下他的睫毛,“笨蛋,沒看出來我是害羞了才沒話找話說嗎?”
權溫瑜猝然露出一個笑容,甜得彷彿甜蘋果釀成了酒,睫毛在我指腹上掃了幾下。
“嗯。”他說。
轉身把我塞進了暖和的被子裡,我羞窘地用被子遮住了大半個腦袋,留出來一對眼睛傻乎乎地盯著浴室的方向看,嘩啦啦的水聲直往耳朵裡鑽,引人遐想。
……現在我算是知道為啥剛才我洗澡的時候8哥要出去了。
那確實得避開一下,以免犯罪。
我現在沒心思去想為什麼我已經化成了人類,主線任務還是沒完成的事情了。所有還活著的腦細胞都在腦海中作畫,畫出了8哥美人出浴的模樣,色氣又性感。
我咬了咬唇,絲質的睡衣容易滑開,心臟在V領的衣服下砰砰跳動,帶著點嬌羞又期待的意味,在權溫瑜圍著浴巾,溼著頭髮開門的那一刻,重重地落了下去,又高高地飛了起來。
即將跳出胸腔。
男人人高馬大,平時包裹在一絲不苟衣服低下的軀體雄壯,腹肌和胸肌組成溝壑,汗珠淌過,落入森林。
這是我從未見過的8哥,和任何時候都不一樣。
眼了咽口水,害羞的目光從他的身軀艱難地挪到了他的臉上,權溫瑜勾著笑,無端有些邪肆,一步步向我走來。
二十多年母胎solo頓時覺得亞歷山大!
我緊張地拽緊了被單,甚至往上扯了扯,企圖裝作不存在。
權溫瑜好笑地一把把杯子中薅下來,溫柔地把我亂七八糟鋪在臉上的黑髮捋順,指尖從髮絲曖昧地滑到額頭、臉頰、唇瓣,他笑道:“害羞?”
我心想這不能這麼沒氣勢啊!我可是夏皮!
我梗著脖子道:“你還沒給我看你的本體呢,不許耍賴啊。”
權溫瑜寵溺又無奈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壞心眼。”
“你答應了的。”我底氣十足,振振有詞,實際上抓著被子的手指尖都發白了。
“好吧……”
權溫瑜淡笑著站起身來,他就是靜靜地站在床頭而已,蓬勃的荷爾蒙也撲面而來,高大的影子籠罩了我。
我咬牙,“快變。”
我到要看看8哥又是什麼妖精!這麼勾人魂兒的!
哼!——來自包包精的不服氣。
一道白光乍現,白霧騰起,頃刻又褪去,浴袍掉在地上,露出了床上一隻皮毛雪白的生物。
他幽幽的深藍色眸子幾乎接近黑色,額間有一輪小小的彎月,皮毛雪白得發亮,彷彿孤山之狼,高不可攀。
我呆了一下,“還真是狐狸啊?”
“狐狸”慵懶地動了動,盤著的姿勢變成站立,我這才發現他竟然有半人高!
我躺在床上的姿勢看去,他簡直像是站在雪山頂上的狼王!
權溫瑜開口道:“你們家狐狸這麼大隻?”
“那那那……雪狼大人?”
權溫瑜狹長的眸子覷了我一眼,以示贊同。
我弱弱地抱緊了自己,不敢縮話。
但是我敢動手啊!
邪惡的爪爪探了出去,特別享受地摸了摸8哥雪白的皮毛,觸感柔順溫潤。
“好軟啊!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