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這麼多年,有些看不懂你了。
心很亂,也問護士:“可以讓我單獨陪會她嗎?”
“有事到護士臺叫我。”
“謝謝。”
送走護士後,扯張板凳坐在病床前,看著米露,昏迷中的她,時不時皺起眉頭。
她在通吧!
將被子揭開,看到米露身上襯衣被剪開,她肺部處纏著繃帶,上面有血跡。
“對不起!”
明知她昏厥,我仍道歉。
米露素來愛美,身體上留道疤一定會難過的。
…… ……
一夜,無眠。
米露一直睡著,醫生說她因手術失血,需要睡眠,在輸的營養液中加了安眠成分。
挺好!
靜靜守在她身邊,很安寧,甚至還胡亂想,若她變成植物人,我願意守一輩子。
這不可能,現實還需面對。
九點左右,給父親打了電話,沒說實情,只說米露不小心受傷,現已度過危險期。
也以母親心臟不好為由,讓他們別來醫院。
叮囑完後,又坐到米露身旁。
靜靜發呆!
快中午時,又接到李柔電話,她聲音急迫:“今天股東大會,你人呢?”
“老家。”
“犯什麼混?”
“哦!”
“哦你個頭,給我滾回來。”向來遊戲人生的李柔,開始焦躁。
理解!
按約定,今天我該出現,由她舉薦坐上總監之位,李柔定廢了心思,才說動股東。
我過去,是坐收漁翁之利。
可看了眼昏迷米露,我選擇道歉:“對不起。”
“你…”
“抱歉。”
“大爺的,在床上被米露玩暈了吧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