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手術,是不想總是一副病懨懨姿態,那樣沒意思,甚至會覺著活著沒意義。
早晚,會讓身邊人產生厭棄。
又得照顧我心疼,還裝作什麼都順著我。
想到這我對李柔說:“我寧願被你調侃甚至罵,也不願你硬熬著,配合我寬心。”
“賤。”
“差不多,這樣舒坦些。”
“那你想過沒有,如果哪天嗝屁了,對關心你的人是不尊重。”
“我努力不死。”
“混蛋。”
面對我無賴之言,李柔罵了聲。
而隨後,她沒有在提做手術的事,看的出來,性格倨傲的她,認真時做事極有分寸。
就好比,現在。
絲毫不較真的李柔,話題一轉:“託人查了下,曹銘因為產品滯銷,資金鍊展現危機。”
“嗯。”
“所以他才用激將法,逼你心臟病就範。”
“明白。”
“都明白,呵…明明是個勝利者,為什麼會在這?”
“……”我。
李柔一句話,問的我鬱悶。
艹!
老憋在心裡,也特麼不是事,而那種事沒法和別人說,但面對李柔,就說說吧!
艱難中開口:“是曹銘,但深層次原因,還是因為米露。”
以這句話開頭,將那天經過做了闡述。
可能是死過一次,也可能是李柔提醒,作為勝利者的我雖煎熬,但也沒過分激動。
就這樣,喪不拉幾中又娓娓道來。
而說完之後,李柔…
她是皺著眉頭,反問了一句:“就這破事?”
“……”
“米露出軌既是事實,而曹銘發的影片,你可以不看。”
“是,可…”
“沒什麼可是,能被這種破事氣到差點亡命,想必是有別的原因吧!”
“……”
又一次,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