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錚有些緊張的看向了虞婧歡,他剛準備帶自己身邊的人離開,就被虞婧歡抓住了手腕。
“夫君,這可是爹爹的葬禮,我怎麼能離開呢?”
虞婧歡有些沉重的看向了何錚,再說,葬禮馬上就要結束了,自己還是可以忍下去的。
看到虞婧歡這麼逞強的樣子,何錚一臉心疼,但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勸說自己身邊的人。
無奈之下,他只好讓虞婧歡將它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證孩子的安全。
隨著這些賓客來和虞婧歡寒暄,何錚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他們辦的是葬禮,但是在這些人的烘托下,何錚有一種他們在慶祝虞婧歡生子的錯覺。
就在何錚這麼想的時候,虞婧歡便有些凝重的轉過了頭。
“夫君,我怎麼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呢?”
虞婧歡有些沉重的看向了何錚,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愈發的沉重。
聽到虞婧歡的話,何錚也一臉詫異。
“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這些人應該會去才對,怎麼一直都不走呢?”
就在何錚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芍藥則走了過來。
她一臉緊張,在何錚露出沉重的眼神時便低下了頭。
為了不讓這裡的賓客注意到自己,芍藥快步走到了何錚的面前。
她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虞婧歡,用只有他們三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著。
“公主,外面有一個女子,打扮得像一個侍衛一樣,說是要找公主,芍藥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變讓她去房廳了。”
芍藥一臉嚴肅,眼神卻一直躲閃著。
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何錚還不等虞婧歡開口便輕聲問著。
“那個人,是不是長相標誌,而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這個時候過來找虞婧歡的人,只有可能是風平。
聽到何錚的話,芍藥連忙點頭。
為了不讓這個男人看出來自己心虛,芍藥連忙別過了頭。
就在芍藥露出一副緊張的神情時,虞婧歡便一臉擔憂的抓住了她的手。
少要被這個女人突然之間的動作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問著。
“公主,您,您這是怎麼了?”
芍藥的聲音十分低沉,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一直在看向別處。
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何錚不禁有些疑惑。
但是他並沒有多問,而是看向了自己身邊的虞婧歡。
當何錚將手掌心放在虞婧歡的肩膀上的時候,虞婧歡便緩緩開口說著。
“那個人怎麼樣了?現在在哪裡?”
虞婧歡的眼神有些凝重,看到她一臉焦急的樣子,芍藥的心瞬間就變得沉重了許多。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人應該剛剛才認識風平,憑什麼她就對那個女人那麼上心,憑什麼同樣都是丫鬟,她把自己嫁出去之後就不聞不問?
芍藥心中有恨,一臉不悅的看向了虞婧歡。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芍藥感覺虞婧歡的眼神也稱重了許多。
就在她準備回答的時候,虞婧歡便有些等不及,推開自己就往門口走去。
看著虞婧歡離開的背影,芍藥不受控制的握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