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錚不知道這會為何生氣了，看向飛燕的視線內多了一點無奈。

“你身為我的僕人，卻想著虞婧歡。”

飛燕這會才意識到自己這麼想，是不太對的，咬緊嘴唇：“我……”

何錚也沒和飛燕在多說廢話，只是擺手，示意飛燕退下：“從今天開始，你也不需要在我身邊待著了。因為我已經是不需要你了。”

低沉的言語，難掩失望。

這也是讓跟在何錚多年的飛燕，感覺到了巨大的恐慌。

他雙腳都沒有辦法控制住地在發抖：“我我我……我只是在虞婧歡的事情上覺得，有些事情不需要做的太過分而已。可是我的心一直都在少爺這邊啊。”

何錚看著飛燕情緒這般地激動，有些想笑：“嗯？”

飛燕跟著何錚這麼多年，光從其的眼神就能看出其的變化了。

他很快就知道了何錚是在逗著自己：“少爺啊，你最近是真的在虞婧歡那邊學壞了呢。”

何錚無力反駁。

飛燕哎了一聲：“總之少爺，我哪裡都不去。”

何錚認真地提醒：“你若是哪裡都不去，到時候虞婧歡那邊缺少人手，那可不是好事。”

飛燕也沒想到何錚是要自己到虞婧歡那邊去，整個人都傻眼了，嘴巴張大了最大的範圍：“所以，少爺剛才和我那麼說，只是為了將人手帶到那邊去嗎？”

“對。”何錚想要讓飛燕成為自己的眼線，最好是能夠監視虞婧歡的。

當然，他也知道現在飛燕的心是靠近虞婧歡這邊，什麼話都不能說出來。

有時候一切都在不言之中，飛燕從何錚的眼神內，也察覺到了事情的複雜：“公子爺，你為什麼要讓我到虞婧歡那邊去當侍衛呢？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突然之間，飛燕有很不好的預感。

何錚在看向飛燕那嚴肅的表情時，也覺得有些好笑：“你是我的人，怎麼會擔心虞婧歡這麼多？”

飛燕還在辯解：“那是因為我覺得虞婧歡是真的很可憐而已。”

何錚搖頭：“不是，那是因為你和綠意的關係很好。”

好幾次飛燕和綠意之間的互動，都讓何錚以為他們兩人揹著自己和虞婧歡在一起了呢。

飛燕臉頰發紅，也沒將何錚所說的話放在心上，就找了藉口：“不是，現在郡主還沒回來呢。可少爺為什麼覺得她好像沒事人似得，這一點都不太對勁啊。”

難不成真是何錚在背地裡搞鬼嗎？

光是想到這裡，這也是讓飛燕有些害怕，現在何錚的仇恨。

何錚：“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為什麼那麼在乎我對虞婧歡的態度？”

虞婧歡也不是飛燕所在乎的，甚至是喜歡的人啊。

飛燕現在這麼地在乎對方，也不是很對勁。

飛燕搖頭，看著什麼都不懂的何錚，顯得格外無奈：“我哪裡是在乎虞婧歡啊，我這是在擔心少爺啊。”

擔心他？何錚搖頭，也不太理解對方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