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瞭解虞婧歡時,也知道虞王爺根本沒有讓其學這一塊的知識。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整個人也都傻眼了,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若飛不太喜歡虞婧歡,將問題再次丟了回去:“那你會寫律法文書嗎?”
虞婧歡正打算說自己不會寫,可不知道為什麼話到嘴邊,變成了會。
“我會。”可她真的會嗎?
何錚明顯感覺到虞婧歡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啥,陷入身份的遲疑:“所以,張湯寫出罪狀文書,最後定罪處理。其父發現他所寫的文辭不亞於老獄吏,大為吃驚,從此便讓他寫判案文書。”
虞婧歡點點頭,看著何錚的視線內,都帶著驚訝。
她記得何錚不太喜歡律法啊,難不成自己誤會了嗎?
剩下的學生們因為沒有學過,故而更加好奇後續的發展。
“所以呢?”
虞婧歡的表情淡然,也沒其他的變化,只是說道:“後來啊,人們就以“鼠獄”為精於治律的典故。這也是我今天想要說的故事。”
底下的人最先站住來,為虞婧歡鼓掌的人是何錚。
當清脆的響聲迴響在學堂內時,司徒曼也是站起身來,為虞婧歡感到開心。
若飛本來就不喜歡虞婧歡,但不得不承認對方做的似乎不錯。
夫子也回到了位置上,誇獎虞婧歡:“你還真是厲害啊。”
虞婧歡搖頭:“沒有,夫子過獎了。”
她回到了位置上,卻發現桌子上多了雲髻,左右看了看,問了其他人。
她發現這個東西也不知道是誰的,而髮帶也在此落了下來。
有些不耐煩的虞婧歡隨意插了上去,認真地上課。
而何錚看見這一幕,嘴角勾起了笑容。
飛燕將一切都看在眼內,卻也沒辦法說出實話,只能是深深嘆氣。
哎。
綠意走到飛燕的身側,注意到這些眼神時,還是問道:“那東西是你公子給郡主的?”
飛燕:“看起來是這樣。”
綠意都傻眼了:“那既然如此,為什麼他不主動地送給郡主呢?”
飛燕眉頭一彎,一雙眼光如寒星般,透著冷意:“那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綠意想了起來,當即就說道:“哦,是因為擔心郡主不願意吧。”
“你現在知道,那也不晚。”飛燕說完之後,就沒在說什麼話了。
學堂結束,大家都站起來,和夫子道謝。
夫子也說了出來一個很困難的律法問題:“你們回去想想,是先有雞蛋,還是有蛋。”
有些人便提出了意見:“可是夫子,這個不是律法問題啊。”
夫子突然喊道虞婧歡的名字:“郡主,你來回答一下。”
他相信虞婧歡一定會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
虞婧歡被迫站起來,想起夫子之前上課的內容,聯想了一下,開始說道:“我知道了,夫子是要我們學會如何看待律法問題。”
“什麼意思?”就連和虞婧歡關係很好的司徒曼也沒聽懂這個問題。
虞婧歡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清楚。
何錚開口,彷彿早就知道虞婧歡在想什麼:“因為這個問題看起來簡單,但很容易被人們所忽略。夫子想要說的是,律法也是同樣會被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