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夏念接到陌小惜打來的電話,陌小惜告訴她,她現在每天拍戲,忙的昏天地暗,但是她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很充實,而且,戲裡的角色她非常喜歡,所以,她戲拍的很順很開心,大家對她也非常照顧,沒有人欺負或者特意為難她。
夏念笑笑,鼓勵道,“我相信你,這次一定可以一炮而紅,到時候你這個大明星可得給我簽名啊。”
“夏念,你別開我玩笑了,如果我真成了大明星,你可是我的大恩人,你想要多少簽名,我就算把手籤斷了我也要繼續幫你籤。”
夏笑一笑,揶揄道,“我可沒那麼殘忍,手斷了還要你繼續簽。”
“夏念,真的太謝謝你啦。”
“好了,別老這麼煽情了,我快受不了了,你拍戲很累,早點休息吧。”
掛了電話,夏念陪著小子墨練了一會兒鋼琴,墨希澤則坐在旁邊,看著她們母女兩四手連彈,聽著那絕妙的音符在她們母女倆的指尖下輕快的流淌出來,對於墨希澤來說,莫過於世界上最舒服最愜意的享受。
夏念陪子墨練習完鋼琴,墨希澤接著陪子墨打電遊,夏念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邊隨意地翻看雜誌邊看著眼前笑聲不止的父女倆,嘴角含著笑意,可是心裡的痛卻又翻江倒海。
不知道如果墨原青看到墨希澤和子墨這麼歡快的一幕心裡會有什麼樣的感想,他會不會在心裡有半點後悔當初害死了自己的父親,當墨原青站在她的面前,站在小子墨的面前的時候,會不會有半點懺悔。
想想當時,整個s市甚至是整個國內,無不對她父親鉅額的貪汙受賄行為深惡痛絕,無不想將她的父親押起來遊街示眾,受世人的唾棄。
現在,她知道了她的父親是被陷害至死,而且,被陷害至死的原因只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惹上了眼前的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可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到,除了去她父親的墳前懺悔,她什麼也不能做,不能替她的父親喊冤,不能替她的父親平反,甚至是不能讓自己最深愛的男人知道自己心裡的痛。
如果墨希澤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他要怎麼面對是他父親的墨原青,難道,要讓墨希澤為了她,親手將墨原青送進監獄嗎?或者,讓墨希澤時時刻刻在心裡自責愧疚,覺得對不起自己嗎?再或者,她和墨希澤永遠的分開,讓兩個人甚至是小子墨一起都不好過。
不,這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寧願一個人永遠痛苦,也不想墨希澤和小子墨也一刻的不好受。
所以,即使知道了真相又能怎麼樣?她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
爸爸,媽媽,請原諒我,請原諒我的不孝,請原諒我的無能,請原諒我的自私,請原諒我…
……
小子墨去睡覺後,墨希澤將夏念騰空一抱,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夏念早就習慣了墨希澤這樣的“突襲”,只是嗔了墨希澤一眼,什麼也沒有說,摟住墨希澤的脖子,側臉緊貼在他的胸膛,任由他將自己抱到了大床上。
墨希澤將夏念輕柔地放在床上,吻,在預期中落下,從夏唸的額頭到眉心,再從雙眼到鼻尖,到唇,到下巴,最後一路向下,沿著夏念如白瓷般的脖頸來到那一片柔軟而高峰上,而他的一隻大手,早就如火一般輕柔地摩挲過夏念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夏念強烈地感覺到,小腹處被墨希澤灼熱的堅硬緊緊地抵住。
在墨希澤如火似荼無往不利的攻勢下,夏念早就在他的身下化作了一池春水,盼君採擷。
可是,當夏念都控制不住嘴裡發出聲聲嚶嚀的時候,墨希澤卻長臂一伸,扯過了被子幫夏念蓋好,然後將夏念輕輕地抱進懷裡,擁著她一起躺好。
夏念抬頭看著墨希澤,他的眼裡有狂熱的燃燒著的欲|火,那樣的赤紅,幾乎就要噴薄而出,臉上,全是強烈控制的隱忍。
夏念低頭一笑,問道,“很難受嗎?”
墨希澤狠狠地瞪夏念一眼,閉上眼睛,說,“睡覺,不許說話不許笑。”
其實,哪裡會不難受啊,簡直難受的要命,可是,夏唸的傷口還沒有痊癒,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要了她,萬一沒把握好分寸,加重夏唸的傷勢怎麼辦,既然這麼多天都忍住了,也不再乎在多忍幾天了。
夏念看著墨希澤難受的樣子,有點心痛,於是心軟道,“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了吧…”
墨希澤卻只是輕吻夏唸的額頭,“乖,睡吧,我可以再多忍幾天。”
夏念一笑,幸福和痛苦交織,再也不說什麼,只是緊緊地貼著墨希澤,讓他的溫度溫暖著她,讓她覺得不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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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夏念除了呆在家裡外,其餘的時間都被墨希澤拎去了公司,真正的成為了墨希澤的囊中之物,和他形影不離。
墨希澤辦公的時候,夏念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一起看檔案。
墨希澤開會的時候,夏念就坐在離他最近的位置,兩個人光明正大的十指相扣,眉目傳情。
有人向墨希澤彙報工作的時候,夏念就坐在沙發上,舒服的隨便翻雜誌,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