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民女冤枉,民女被司徒傑挾持,好不容易才逃回來,今日民女帶著禮物親自上門去探望王妃娘娘,誰知王爺見了民女便將民女送到了這裡來。”
楚雨凝當著丞相的面自然不能說自己乃是前去感謝林小酒的,這實在是太不給司徒傑面子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司徒傑如今到是在府尹的大堂上開始做主了。
“丞相大人,我等是王府的家丁,奉王爺的命令將此女送到官府來,因之前在馬球會上此女作為司徒晉的同案犯,刺殺王爺和王妃娘娘未果,今日特送到府衙來發落。”
這下人到是毫不留情面,這司徒晉可是司徒傑的兒子,雖然說如今從司徒家的族譜上將此人劃去,可此事誰都能看得出來只是一個權宜之計,如今王府的下人當著司徒傑的面如此行事,可是大大的打了司徒傑一個耳光。
這等事情原本都已經被按下來,可如今竟然被洛玄澤舊事重提,還直接送到了府衙當中,鬧得人盡皆知。
“此事已有定論,司徒晉作為罪人,已經下達全國通緝,這楚雨凝一個女流之輩,說的句句話都有實證,故而被放過,你們攝政王府的人是想要推翻了皇上的定論不成?”
司徒傑臉色難看的要命,光是幾個攝政王府的下人,他對付起來便覺得有些吃力,這洛玄澤還沒有親自來呢!
“我等只是奉王爺的命令送惡人見官,若是奴才沒記錯的話,當時將此事蓋棺定論的時候,王爺遠在邊疆為國征戰,王妃娘娘深居簡出只求一個安穩養胎,此事蓋棺定論從沒問過王爺和王妃娘娘真相為何?你少打著皇上的幌子招搖撞騙。”
司徒傑滿臉通紅,當初這件事情他沒管,後來的追楚雨凝懷了身孕,他才悄悄的將此事在皇上的面前給定下來,替楚雨凝擺脫了罪人的身份,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不知死活,竟然自己跑到洛玄澤的眼皮子低下去。
“本官所言句句屬實,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本官?”
司徒傑眼看著就說不過人家了,立刻將自己的身份抬出來壓著對面這幾個下人。
“他們是本王手下忠心耿耿的僕人,質疑你有什麼問題嗎?”
洛玄澤一身玄金紫衣,頭戴紫金冠,面孔如玉,卻眼神似冰,如天神降臨一般突然出現,從正門走進來,目光不善的落在司徒傑的身上。
“你倒是個好樣的,在你的地盤上,旁人說了算。”
洛玄澤看了一眼府尹,眼中頗多不滿,府尹一縮脖子,連忙開口。
“臣拜見王爺,微臣自知官位低微,辦不了這樣的大案,這正準備往上頭遞呢!丞相大人乃是百官之首,臣聽從丞相教誨,想來是應當的。”
此事被推到了丞相的身上,丞相面對洛玄澤還是很有壓力的,畢竟他是攝政王,是中原朝廷的戰神,且他剛剛打了勝仗回來沒有多久。
“嗯!說的不錯!”
洛玄澤略過府尹直面丞相。
“臣拜見王爺!”
司徒傑看著洛玄澤帶著責問的目光,立刻明白自己該做什麼,就算是要保住楚雨凝,也得到皇上的面前去分辨一二,在這裡爭吵定然不會有什麼所以然來。
“起來吧!本王今日鬆了犯人到這官府之中發落,丞相為何突然出現,竟然與本王的家丁起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