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歡微微一怔,耳根莫名有些紅。
“到底是誰壞啊。”她嘀咕了一句。
就連能殺死蟲族的小綠都說陸時年是大大大大大毀滅了,可想而知現在的陸時年有多麼危險了。
陸時年聽到了她這一句,眼神控訴,“景景,壞!”
他加重了語氣,狼尾將人纏得更緊。
程景歡一看他這樣就知道現在的他失去了理智,剛才還冷淡,這會兒倒是熱情。
她抬手捏了捏陸時年的狼耳。
“你說說我哪裡壞了?”
她也只敢在他暫時失去理智的時候才敢這麼大膽,換做平時,別說捏他耳朵了,她連靠近都要思考一番。
陸時年絲毫不介意程景歡捏自己的狼耳,他甚至還主動將腦袋湊了過來,任由她捏著。
“景景,不專心。”
他控訴著,視線猛然停留在程景歡那因為罡風而被劃破的肌膚上。
白皙的肌膚之上綻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鮮紅的血從傷口處緩緩滲了出來,紅得嬌豔,卻也觸目驚心。
陸時年低下頭來,輕輕舔舐著她的傷口。
“疼疼。”
他的聲音莫名染上了一抹哭腔。
程景歡被他舔得有些癢,想要收回手,卻被陸時年一把抓住。
他固執地舔舐著她的傷口,帶著小心翼翼般的心疼。
看著這樣的陸時年,程景歡心尖莫名一軟。
“我沒事。”她輕聲說道。
陸時年不說話,只埋頭舔舐著。
程景歡只要一有動作,他就將人禁錮住,不讓她動彈。
這讓她一時間不能有其他動作。
————
星河大學,校長辦公室。
王副官心高高提起。
陸時年以精神力遮蔽了攝像頭,讓他們現在看不到山洞裡的情況。
好在外面的攝像頭還存在著,趙圓圓和第一軍校的人還昏迷著,其他小隊的人根據系統提示的座標正在快速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