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姒摸了摸下巴，天下這個遊戲雖然坑錢吧，但是因為其畫質好和畫風賊好，有些人也願意為自己老婆或者老公氪金，當然天下的製作人為了讓他們更（充）加（更）喜（多）歡（錢）這個遊戲，天下的製作人差不多每一季都會變著法子來討（坑）玩家（錢）喜歡。

林姒知道天下程式設計師腦洞特別大，所以林姒也不是很意外天下會邀請許紙源去。

不過林姒好奇的是天下找許紙源要測試什麼或者評價什麼。

車來了，林姒站在路邊伸手對車搖了搖，公交車從馬路中停到一邊，林姒先上去了，車上人不是很多，林姒對著司機笑了笑，“我給後面那個男生也付了啊。”

司機點了點頭，林姒投好錢之後看了一眼公交車的概況：單人座都被坐滿了，但車上沒有人站著，只剩下後車廂兩人座還有空缺的座位。

林姒走向了後排的雙人座，林姒往裡面坐著，拍了拍身邊的座位朝許紙源搖了搖手，林姒的手勢像逗貓一樣，讓許紙源愣了三秒鐘。

許紙源的好像記憶被拉回三年前。

三年前的女孩林姒也是這樣對貓揮手，貓因為太餓怯生生而又慢慢的靠近林姒。

只可惜那隻貓死於兩年前。

也同著許紙源的靈魂一同葬入不知名的墓地。

許紙源幾乎事僵著腳步去坐到林姒身畔的。

許紙源僵直著背，許紙源比他以往任何一次奧數競賽都要緊張，明明天天和林姒做同桌，這一次，一同坐在一排卻讓許紙源莫名緊張。

所幸林姒並沒有看許紙源，林姒把頭望向窗外，窗外的景色，隨著車的速度，一次一次倒退，初秋的天氣不冷，甚至還有些一絲燥熱，林姒穿著70cm的中長裙，林姒坐在椅子上，腳離地面還有一點距離，林姒搖著腿，手撐著腦袋百無聊賴的看窗外。

司機這段路走走停停的，但風景也依舊是綠色植物、行人、店鋪名。

許紙源也側頭。

觀看以林姒為中心的風景。

許紙源突然想到卞之琳的一首詩《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許紙源突然想要這段路長點再長點，司機開的慢點，再慢點。

這樣他就能多看好幾眼他的女孩了。

害。

可惜再長的路也有盡頭，更何況今天運氣出奇的好，原本去天下工作室坐公交車應該要半個多小時的，今天因為紅綠燈每次碰巧都是綠燈，所以二十分鐘後就到了天下工作室。

天下工作室是在二樓，一樓是一個奶茶店，沒有人帶著屎進不去天下工作室的，更何況許紙源一到就給了客服發訊息：“到了。”

接待人匆匆忙忙趕下來了，看了幾眼，許紙源對著他用手機揮了揮手，林姒在旁邊小聲地問到，“許紙源，你也是第一次來麼？”

“嗯。”

——

許紙源和林姒被他帶了上去，客服坐在前臺看到許紙源愣了一下，笑著問在許紙源前面帶路的人，“這誰啊？勞煩策劃大大親自帶上來。”

那個叫“策劃大大”的男人清咳了一聲，“咳咳……這位是紙鳶。”

客服小姐姐先是“阿？”了一聲，之後裡面收起了揶揄了神色，“大神好！經理辦公室在那邊，策劃大大也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