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至少你這傢伙還沒有蠢到家,不然我真想給你扔回去餵狗吃了。”
劉汝香冷哼一聲。
“那房子我之前可沒帶任何人去過,就在抓小鬼的那天被人把訊息洩露了出去,內鬼就在那批人裡面。”
我回想起那天下午的環境,是開完會後許多人跟過來的,人員混雜,十幾個人,而且保不齊那些人過來看了還要給別人說。
“師父,先別慌,你想想,萬一是被別人打聽到的呢。那天參加會議的,都是各家玄門法教的核心、重要人員,應該不會出現這種紕漏。”
劉汝香嘆了口氣:“那最好是這樣的,不然我們後續的計劃如果都被那些人掌握在了手裡,那可就糟糕了。”
“而且……我相當懷疑,我們這次進入陳家地窟的行動估計就被那些人掌握了,否則一開始怎麼會直接把算卦先生給抓走呢?”
劉汝香說的不無道理,細思極恐。
“但是,這背後的人目的是什麼呢,逼我們出來和黃為中相鬥,然後好坐收漁利?哪有這樣的組織?”
劉汝香這時候就想不明白了,開車的速度都慢下來許多,被四大爺的皮卡車甩在身後,晃晃悠悠半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那黃家的小子被四大爺給拖下來,然後帶著我們我們一起往酒店上走。
一開始這個小子還有寫惶恐,但是看到這酒店裡面豪華的裝修之後,漸漸放鬆了許多。
來到辦公地點,直接到房間裡面照到了韋真拿。
“韋老師公,我們來找你。”
韋真拿正拿著一根金色筆頭的鋼筆在寫字,看我們推門進來,放下手中的工作,連忙顫顫巍巍起身。
“是玉門劉家的恩人,你們來了不要客氣,直接坐。”
韋真拿年齡大,在這省城裡也算是德高望重的人之一,雖然師公本領不大,但是他曾經經營企業和公司,積累了不少人脈和資源,左右逢源的本領也了得,頗受人親近。
劉汝香點點頭,按著那黃家小子的肩膀,帶到了屋裡去。
韋真拿先看著我笑了笑,然後再扭頭看著那黃家小子。
“這是……”
劉汝香當即解釋:“這是黃為中的兒子,也就是那個破壞我家的小兇手。”
韋真拿的臉立刻就板起來了。
“哦,我說怎麼看起來好像像誰呢。”
劉汝香點點頭:“自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如果不像,那就奇怪了。”
韋真拿笑著,便聽劉汝香繼續說道:“韋老師公,我這次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的。”
韋真拿微微一愣。
“怎麼了。”
劉汝香也不含糊,直接把那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給完全講了一遍,還不忘最後問著那黃家兒子一句:“是那個陌生人讓你來我家破壞的,是吧?”
那個黃家男孩一開始不敢點頭,蜷縮在牆角,後面也只是輕輕嗯了一下。
劉汝香這時候再轉身看向韋真拿:“韋老師公,我嚴重懷疑,我們的桂省玄門隊伍裡,有著非常嚴重的內鬼問題!”
劉汝香一番話激起千層浪,把推論拿出來之後,韋真拿都沉默了。
不一會兒就拿出了那天參會人員的名單,大家開始按照這上面的一一排查起來。首先是找出那十幾位到過我家小區去過的人,把他們的名字都圈了出來,但是,僅憑這些是無法排查出到底誰是內鬼,而且這許多人都非常重要,又不少人都是一些小法教門派的領頭人,如果互相懷疑一遍,那就真的完了,還沒把敵人打走,自己這邊就要先崩潰了。
韋真拿這幾天裡好像都沒處理過這麼複雜的問題,額頭上淌除了不少虛汗,輕輕咬了下牙說道:“事關重大,劉家的兩位,還請你們嚴守秘密,千萬不要把這件事給透漏出去,否則互相猜忌,就分心了。”
劉汝香和四大爺互相望了望,點了點腦袋,這事情似乎也只能處理,等待後面慢慢找到證據和線索再進行,否則誰要是聽說自己腦袋上可能背了一個奸細的名聲,那還不要炸了?
這時候,韋真拿又把目光看向了這個小男孩。
劉汝香趁機說道:“韋師公,這孩子也挺重要的,他現在也不上學了,你看看要不給他安排一個什麼去處?”
這個黃家的比我大一歲,還在上初二。
按照常理來說,那個年代十幾歲從農村出去打工的到處都是,端盤子、搓背、刷碗,各種髒話累活底層活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