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的短節目嚴澤得了第三名,而那個樸燦毅竟然沒有進入明天的決賽!
晚上吃飯的時候嚴澤的心情似乎異常興奮,一個人吃著蔬菜,像倉鼠似的嘎吱嘎吱塞滿了嘴。
蘇曉勾著他的脖子,好像自己得高分一般的興奮,親手給他滿上一杯酒,高興道:“嚴澤,你現在的狀態是越來越平穩了,來乾一杯!”
普魯科一掌打在他的手背上,“喝什麼酒?他明天還要比賽!”
“他喝酒挺厲害的,呵呵…特別是這種果酒,沒什麼度數,而且他很喜歡!”
“那也不行,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自己的比賽自己都不重視!”
“誰說我不重視啦?我每天都有做訓練的,好不好!”
“哼!你知道就好,現在連嚴澤都在前三名,你要是敢拖後腿,看我怎麼收拾你!”
嚴澤趁他們吵鬧的時候,自己悄悄的喝了兩杯,他享受的感嘆道:“啊,太爽了!”
現在他是越來越喜歡清酒的味道了,關鍵是喝兩杯後睡覺是真的舒服,第二天一早起來,神清氣爽,非常輕鬆!
第二天是自由滑,賽前熱身後,在休息室裡,莫洛的神色有些怪異,他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喉嚨滑動,欲言又止,半響後他目光閃動道:“我記得你上次好像說過我贏了,你要帶我去冒險?現在還算不算數?”
嚴澤面色一喜:“當然算數,嘿嘿…非常有意思,你一定喜歡!”說著賊賊的笑了起來…
莫洛見他笑得鮮活靈動,不覺心癢難耐,笑道:“你能先透露下是什麼冒險嗎?”
“一句話,刺激!”
莫洛眼睛一眯,似笑非笑道:“....刺激?要是不刺激怎麼辦呢,你可得負責!”
“嘿嘿,你一定滿意,絕對讓你終生難忘!”他想起李威的話,順口照搬。
莫洛眉毛一揚,嘴角勾起,笑意更甚。
他們在這裡相談甚歡,而不遠處的牧野千夜神色凝重。他馬上就要上場了,而此刻他的兩名教練一左一右,不停的在跟他說著什麼?搞得他的比賽還沒有開始,額角就已經大汗淋漓,顯然壓力頗大。
他的節目配樂是柴科夫斯基的《第一鋼琴協奏曲》,鋼琴節奏亢奮激進,以洪亮的和絃烘托,絃樂莊嚴恢弘地奏出溫暖遼闊、氣勢磅礴的曲風。
伴隨著高昂氣勢的音樂,他的舞蹈剛勁有力,張力十足,雖然不是特別優美,但很有侵略性,他彷彿把想獲獎的那份豪情壯志全部化為舞蹈,展現在了他奮力舞出的手足之間。
他並沒有以四周跳開始,而是以三週和兩週的連跳,跳躍非常輕鬆順暢。
本來也是,一般最開始的體力是最充沛的,而這個時候按照慣例,一般的選手都會先以最難的四周跳作為鋪墊,因為這個時候的成功率是最高的,誰都想要穩妥的把高分拿到手裡。
但是一看到這裡,莫路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