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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學舞蹈

“你們為什麼是兄弟呢?”嚴澤其實心裡有些明白,但就是好奇為什麼關係能處得這麼好?

小陳晉又沉默了,半天不吱聲。

嚴澤無趣道:“有什麼大不了的,跟我家的情況一樣嘛!我們家也是重組的家庭,我也有個弟弟,只是我有些好奇,為什麼你叫爸爸能叫得那麼坦蕩!”

陳晉鋒芒的眯縫眼嚇得嚴澤膽怯的往被子底下一縮,“哎,我是病人哈,你不能動武!”心想這狼崽子越來越不可愛了,自己又說錯了什麼?成天被他威脅!

‘砰’的一聲,燈一關,陳晉爬上了床。在嚴澤都要昏昏欲睡的時候,他才淡淡道:“我跟你不一樣,我是小三的兒子,小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所以跟了我媽的姓,姓陳。”

“.....那你哥對你真好...”這有些意外。也讓他忽然想起自己那個只有六歲的弟弟,鼻子有些酸楚,他似乎忽略那個弟弟好久了,自己從來沒有抱過他。

在嚴澤的心裡對那個弟弟充滿了敵意,因為他覺得是弟弟搶走了自己的媽媽。可或許是血液裡的親情關係,他的目光總會不自覺的時常追逐著那個小棉球,在沒人的時候他總想上去捏一把那肉肉的小臉。

“我媽在我三歲的時候扔下我走了,所以我跟我爸他們住在一起,....還有我阿姨,就是李威他媽媽。”

“啊....”這組合有些奇怪,怪不得他跟那個李威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兄弟,因為這兩個人的性格差異也太大了!

“呃,不好意思,呵呵,跟我們家還是不一樣....那你阿姨對你好嗎?”問完這話嚴澤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幹嘛問這種沒腦子的話?

許久後,在嚴澤又要昏昏欲睡的時候他才慢悠悠的道:“.....有人在的時候是好的,沒人的時候她的那種恨意和手段....讓我一刻也不想活在這世上....”

空氣寂靜得讓人窒息,嚴澤看著夜色裡對面床上那團小小的身影,聯想到小陳晉對待後媽發洩恨意時那倔強的眼神。憐憫和痛惜感蔓延開來,讓人忽然想摟住這個可憐的孩子,給予他多一點溫度。

於是他就這麼做了,小陳晉似乎太瞭解他了,動也不動的讓他摟著。溫度是相互傳遞的,當嚴澤感到摟住火爐睡覺太溫暖舒適的時候,而陳晉也是一樣的感覺。

只是舒適裡陳晉的身上有種小麥的香甜,暖烘烘帶著催眠作用,沒心沒肺的嚴澤沒多久就睡著了。

只有小陳晉還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其實你不用可憐我,那些都是七歲以前的記憶了,之後我就來到了這裡,她沒有機會在為難我....”

轉眼風和日麗,春暖花開,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已到陽春四月。

清冷的冰場也迎來了久違的熱鬧。青年組似乎又增加了許多小孩,把寬敞的冰場擠得滿滿當當。

嚴澤跳了幾個四周後心不在焉的下了冰,太多人總讓他感到有些不便,怕跳躍時傷到人。

一如既往的來到舞蹈室,他現在開始用心的學舞蹈。不管莎蓮娜在教誰編舞他都會在一旁學習,每一個動作他都不想放過,因為教練總是笑吟吟的鼓勵他,說他有舞蹈天賦,身姿也非常好看,所以他對舞蹈充滿了熱情。

“前幾天我們講的是站、立、直、行、韌、今天我們要講的是‘快’!”莎蓮娜輕盈的踏出舞步,隨著音樂迅速的變幻了一下動作,“快,是指步伐要快得有張有弛,快慢的把控要和你的音樂節奏完美的契合,讓你的舞蹈顯得不是那麼不倫不類,不會脫離音樂的節奏區間。”

鏡子前的嚴澤穿著寬鬆的白色體恤和灰色的休閒褲,艱難的跟著音樂和莎蓮娜的腳步舞動。以前編舞的幾個舞蹈動作他覺得不難,但現在系統化的學起來還真的有些吃力,每天都有新的舞蹈動作要記,下午還要聽兩個小時的音樂,還要訓練,他感覺自己忙碌得像個旋轉的陀螺,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在忙碌的同時他感到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按道理蘇曉應該早就回來了,因為他說過兩月前就應該來的,可是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