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娜跟著明蜀這兩年時間裡,她很少踏出清潭公寓,每日都在守侯她的愛情——明蜀。他偶爾能到她那來一次,她就像一個妃子,終於等到皇上翻牌子,叫她侍寢了,她會高興的魂都要丟了。
她抿了一口杯中的白酒,放下杯子,皺了皺眉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她在笑自己,她真傻,她怎麼可以把自己弄得似皇宮裡的一個妃子,整日無所事事,等著那個並不是皇帝的明蜀隔三差五來寵幸她!
又一口白酒下肚……
已經有兩年沒來過酒吧了,她仰起喝的通紅的臉,掃視一遍酒吧。
天花板上的LED燈都像月亮,撒下的光是銀白色的,難怪叫月光酒吧,況娜自言自語道。
晚上時間不到8點,偌大的酒吧已經坐滿了人。
酒吧裝飾美觀、典雅、別緻,卡座分佈在大廳的兩側,成半包圍狀,高臺分佈在吧檯的前面和四周。
況娜一個人佔有一個卡座,喝著悶酒。
表演臺上有個長頭髮男人彈著吉他唱著傷感的情歌,適合於失戀的人聽,會催人淚下。
但況娜並沒有受感染,只顧喝酒,想著自己的心思,自始沒朝臺上望一眼。
一個人實在無聊,他從粉色手提袋裡拿出手機,撥通了白川的電話。
白川的手機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他人外出收取快遞了,他的女友王惠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順手正要幫他接電話時,白川回來了。
白川支支吾吾地接了電話,神情不自然地告訴王惠芝,他要出去一下,一個外地朋友出差來深圳,他要去見見他。
白川仔細打扮了一下,急匆匆地就出去了。
王惠芝想起剛才他手機顯示的人名叫QQ,為什麼不存真名呢?而且最近他老是神神秘秘的,不免新生疑惑。
王惠芝關了電視,思索一陣,打了電話給白川,問他準備去那見他的朋友。
白川沒有告訴她是去月光酒吧,只說去有名的香蜜村夜市。
王惠芝放下電話,覺得一個人在家冷清無聊,於是換上外出的衣服,決定出去溜達,去酒吧喝上一杯也不錯。
況娜正看手機時,一個乾瘦的小青年拿著一瓶啤酒,坐到她對面,頭髮染得五顏六色,露在貼身短袖衣服外面的胳膊,上面紋著一條青龍,穿著紅色的小腳褲。
“妞,你一個人喝酒不孤單麼?我陪你。”
況娜藐視了他一眼,沒有理睬他。
乾瘦小青年受到了冷落,挑釁道:“妞,你這副神情,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啊!”
“知道我沒把你放在眼裡,幹嘛還不走開,不,不是走,是滾。”
況娜厭棄地說。
乾瘦小青年忽地站起來,拍著桌子吼道:“小妮子,你竟然不識抬舉,叫我滾。”
在場的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們,小青年的氣焰更大了,把手中的酒瓶放到她面前,囂張道:“你今天要是不當著大家的面,把這瓶酒給我一口喝掉,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況娜拿起酒瓶,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小青年以為她害怕了,要喝下酒,正得意他要為自己找回面子時,況娜把酒瓶舉到半空中,鄙夷地望著他,把酒倒掉,然後把瓶子放到桌子上,不甘示弱道:“你今天不把地上的酒舔起來,我也跟你沒完。”
眾人看況娜是一個烈女,都向投去讚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