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運看了看手錶,說道:“今天我們就談到這!”然後叫來前臺,讓她送客,他說他下午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
羅菲和顧雲菲出了吳氏集團的大樓,站在高樓下,羅菲仰望樓頂道:“這樓真高,吳家可真有錢。今天沒有白來見吳運,他給了我一個提示,我得去調查清楚花康最近一年的財務狀況,周凝雪死亡了,勒索的物件,當然沒有了,他轉向去勒索吳運可能就是事實了。”
顧雲菲道:“你的意思是花康因為財務狀況太糟糕,才想著勒索吳運的?”
羅菲道:“要麼是用他和周凝雪的ya
照zhao勒索吳運,要麼就是花康那晚看到的兇手是吳運。”
顧雲菲伸了伸舌頭,微微地做了一個鬼臉,說道:“很多時候,事情總是那樣不可思議。” 羅菲道:“案件只要涉及到男女,就會變得額外複雜。”
顧雲菲伸了伸舌頭,微微地做了一個鬼臉,說道:“很多時候,事情總是那樣不可思議。”
顧雲菲和羅菲朝地下停車庫走去,並一路交談著……
羅菲道:“很多時候案件的發生,都是因為有男人和女人的參與,缺了一方,案件發生的機率就會要小很多,我們所經歷的案件和我們知道的案件才那樣豐富多彩,讓人意想不到。”
顧雲菲道:“嗯……你覺得謀殺花康和周凝雪的人是吳運?”
“襲擊馬聰的應該也是吳運,”羅菲道,“花康既然在錄音筆裡說,他有和周凝雪的ya
照zhao。花康遇害後,馬聰和他的同事進到他的住宅有尋找他被謀害的可能證據,馬聰揹著他的同事,特地找了ya
照zhao和那支錄音筆,最終沒有找到。只有一種可能,ya
照zhao和錄音筆是被謀殺花康的兇手拿走了。想著要拿走ya
照zhao的,只有吳運,畢竟那是他太太的ya
照zhao,而且花康用ya
照zhao勒索吳運,才可以拿到錢,否則沒有什麼意義。”
顧雲菲道:“吳運襲擊馬聰又是為了什麼呢?”
馬聰道:“有兩種可能,一是,吳運不希望除了他和花康知道她太太ya
照zhao的事外,還有人知道,那樣吳運用錢堵花康的嘴,就沒有什麼意義可言了,因為一件事知道的人越多,暴露秘密就會越快。二是,花康在馬聰那裡有提到,案發那晚,他去周凝雪的住處了,還看到了兇手。和花康一起去找馬聰宿舍拿錄音筆的吳運,可能一直等在門外,聽花康提到兇手那事,一時激動,隨手操起一個重物襲擊了馬聰,一不做二不休,殺了馬聰滅口。我為什麼有這樣的推測呢?我回頭去馬聰的宿舍轉悠了一下,發現馬聰宿舍外的一個滅火器不見了,那裡留下一個放滅火器的痕跡。我跟馬聰的主治醫生也證實了,馬聰腦袋上的傷,是被滅火器那樣光滑的重物砸傷的。滅火器作為行兇工具,當然被兇手丟棄到人找不到的地方了。”
顧雲菲道:“這樣說來,吳運更有理由殺害花康了。”
羅菲道:“是的……無論花康手中握著他和吳運妻子的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