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重物呢?”
“不知道……我們一直沒有找到殺害於碩的那件兇器,兇手把那件最重要的證據帶走了。”
“你當時沒有問熟悉於碩房間的人,有丟失什麼重物麼?說不定丟失的那件重物,就是殺害於碩的兇器。”
“還真沒有丟失什麼重物……熟悉於碩房間的一個女孩說,她房間只丟了他生前的手稿。”
“難道說,兇手自己帶了兇器,殺害了於碩,然後帶走了?”
“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兇手來時自己帶了一個什麼重物,把其當兇器砸破了他的腦袋;要麼是熟悉於碩房間環境的人,不記得有什麼重物不見了。”
“既然你認為,可能不是當地人作案,那就是外地人作案了,那段時間有外地人,來你們這裡嗎?”
“我們這裡人煙稀少,外地來個陌生人,大家都會知道的。”
“當時你斷定是外地來的陌生人作案,那你有安排人去挨家挨戶問,他們有見過什麼陌生人來這裡嗎?”
“這個工作我們警察有做過的?”
“有收穫嗎?”
“我們警察問遍了方圓十幾里路的人,都說沒有見過什麼陌生人,不過……”
“不過什麼?”
“有一個放牛的十幾歲小孩,說有見過一個陌生人,問他路,龍騰中學怎麼走。”
“小男孩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嗎?”
“他說是一個男人,個子比較高大,很瘦,是外鄉口音,其它他就記不得了。”
“於碩的同事你都一一問過嗎?那天有什麼人來找於碩?”
“我問過於碩的同事們了,他們都說沒有看見於碩那天見什麼外地人。就是因為一直這樣毫無線索,我們警察對於找到兇手才這樣無能為力。”
羅菲點點頭,決定換個方式問問題,問道:“於碩被害那段時間,有什麼不同尋常嗎?”
廣大貴警官思索了一下,說道:“到是有一件不同尋常的事,不知道跟於碩的案子有不有關,當地的一個年輕小夥子失蹤了,就是於碩被害那段時間失蹤的。”
羅菲眉頭皺起來,問道:“這會跟於碩的兇殺案有關嗎?”
廣大貴警官搖頭道:“我不知道,有不有關。那個小夥子的屍體去年年底才被一個上山打柴的村民發現,屍體已經高度腐爛,透過家人辨認衣服,才知道是當年那個失蹤的年輕人。”
“他是怎麼死的?”
“年輕人的喉管有明顯斷裂的痕跡,應該是被人勒死的,說他是被人活活擰斷脖子更為貼切。”
“還有其它可疑的發現麼?”
“屍體不遠處埋有一個畫有春宮圖的花瓶,上面有凝固的血跡。”
“難道年輕人是被那個花瓶砸死的?”
“我不確定,從年輕人的喉管斷裂來看,喉管斷裂才是致命,那個花瓶應該不是弄死他的兇器。”
“為什麼那個花瓶上有血?”
“可能是砸死於碩的花瓶,也可能是沾的年輕人身上的血跡。”
羅菲一陣驚訝,問道:“你說於碩可能是被那個花瓶砸死的,你有什麼依據?”
廣大貴猶豫了一下,說道:“年輕人的家人說,他失蹤前,說是要帶著那個花瓶去見龍騰中學的一位老師。他覺得那個花瓶是某個朝代的古董,讓那裡的一位老師幫他鑑定一下真假。”
“他家人有告訴你,小夥子是要去見那位老師嗎?”
“這到沒說,小夥子只跟家人說,那個老師很博學,能幫他鑑定那個花瓶是什麼朝代的,究竟值不值錢。我們警察的推想是,龍騰中學那麼多老師,除了於碩是大城市來的,上過大學,只有他算得上博學的,應該是拿去他幫著鑑定了。”
“那你們警察有問那裡的老師,於碩遇害那天,有看到一個人拿著花瓶去找於碩麼?”
“雖然那裡的老師沒有看到有人拿著花瓶去找於碩,但我們警察問了那裡的所有老師,都說沒有一個年輕人拿著花瓶去找他們.他們說那個花瓶估計是古董,他們又不懂古董,年輕人肯定不會拿著花瓶去找他們的。那些老師們一致認為,於碩是他們見過最博學的人,說他東古董還有可能。由此,我們警察推斷,年輕人是拿著花瓶去找於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