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冒死攔警車的人是羅菲。
咦……奇怪!羅菲怎麼出現在這裡呢?
原來,羅菲最近得了流感,他在國外留學時,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家鄉是這個小鎮上的,他強烈建議他到那山清水秀的小鎮來,呼吸新鮮空氣,對他的流感肯定有好處,吃藥治感冒會有副作用。
羅菲最近沒有接什麼大的案子,手頭有幾件在處理的案子,都是不值一提的平常案子,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挑戰性。很多時候,都是在顧雲菲的督促下,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運動!這種乏味的生活,使他一口接受了他同學的建議,來關三嶺這個古鎮散心。本來顧雲菲跟他一起來的,走到半路,被她單位的人緊急叫回去了,說上級領導要去他們單位檢查工作,她得立馬趕回去配合上級領導的檢查,無奈……他只得一個人去小鎮上享受寧靜。
他開車快要到小鎮時,好端端開在他前面的一輛別克車,突然失控翻到一個很高的坎兒下,在陡的坡田上翻了幾下,車子一時都報廢了,車裡的人當然也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羅菲雖然幫出車禍的司機叫來了警察,他沒有馬上離開……
羅菲看不僅交警接到報案趕來了,還趕來了刑警,不由訝異車主是不是跟什麼案子有關,於是留下來看個究竟。
交警用裝屍袋把屍體裝好,並用專業吊車,把報廢的車吊了起來。
羅菲看幾個刑警圍著裝屍袋,說著什麼案子,便湊上去聽了,越聽越舉得離奇。
陳白望著岑冠手中帶血的藍色布條說:“從這藍色布條來看,難道這個死去的車主就是殺害旅館那三個人的兇手?”
岑冠搖了搖頭,說:“僅憑藍色的布條,還不能妄自下這樣的結論。但可以肯定,死亡的車主跟旅館那三個人是有關係的,他可能知道他們三個人死亡的真相,不一定他就是兇手。”
紅臉警察道:“我們得先調查出這個車主是誰?”
岑冠道:“案件就在這新的基礎上展開調查,可能會有新的突破。”
紅臉警察道:“真是老問題還沒解決,新的問題又來了。”
岑冠道:“先弄清楚旅館三具屍體的身份和死因,看他們跟車主是什麼關係?”
他們說著案子要離開時,羅菲追上他們,問他們是不是在查什麼兇殺案。
紅臉警察向來是一個熱心腸人,把旅館三個人離奇地死亡,講給他聽了,然後說他這個外地人,若要住旅館,就不要去那叫三鑫的旅館了。
……
羅菲開啟車窗,問一個過路的大爺,三鑫旅館怎麼走?
大爺告訴了他路,並說那家旅館剛死了人,叫他最好不要去那裡。羅菲有些迫不及待地開車去那家旅館。
羅菲要住進那家旅館,不是那裡有多舒適,他要去了解那離奇的兇案:兩男一女手被藍色布條綁著,並排站在衣櫥裡死掉了,而且他們手上的藍色布條,跟他目睹車禍的車主手腕上的藍色布條是一樣的,他覺得這是一件值得他去研究的案子。
羅菲想著有奇怪的案子他去探究,不禁精神抖擻,流感帶給他的不舒服,都忘記到九霄雲帶了。
羅菲徑自進了三鑫旅館,直接跟服務員要一間單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