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每一個字對作家來說,那麼重要,”羅菲道,“於碩為什麼要把稿子放在你那呢?他應該自己好好珍惜才是!”
面對羅菲咄咄逼人的氣勢,張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偵探是這樣愛追根究底的傢伙,很讓人討厭呢!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那麼多無聊的問題。”
羅菲毫不顧忌他的情緒,追問道:“請你回答我,於碩為什麼要把手稿放在你那?”
張智道:“於碩也想當作家,他把手稿給我看看,讓我給他一些建議,然後幫他介紹我認識的編輯,讓編輯張羅給他出書。”
羅菲道:“但於碩從來沒出過書。”
張智道:“他寫的不好,沒有一個編輯願意給他出。”
羅菲道:“那他應該把他的手稿拿回去,雖然不能出書,那也是他的心血,自己好好珍惜起來,很有必要。你也說了,文字對寫作的人來說,是他非常值得珍惜的東西。”
張智道:“他還沒來得及從我這把書稿拿回去,他就去世了。”
羅菲道:“據我瞭解,於碩的手稿,是他遇害後,被人拿走了的,可能是殺害他的兇手拿走的。”
張智憤憤道:“你這樣說的意思是我是兇手囉!”
羅菲道:“於碩的那些手稿寫作風格和你的作品《樹葉上的時光》很像,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張智不好奇道:“你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羅菲道:“會不會《樹葉上的時光》那本書稿其實就是於碩寫的呢?我這樣說有點冒昧,但可能這就是一個事實。”
張智道:“你這句話有誹謗我的嫌疑,我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
羅菲道:“我聽於碩的父母說,他去世後,是你陪兩位老人去接他的屍體回東源鄉下安葬的。”
張智不情願地點點頭,好像不願意跟他談論這個話題。
羅菲道:“你這是第幾次去於碩支教的偏遠山區螞蟻山的?”
張智道:“第一次。”
羅菲把一份吳家的孩子和他的DNA基因鑑定書,遞給他,說道:“這是神秘女人讓我調查的,最後鑑定那個孩子就是你的親生兒子,這個可以證明你不止一次去螞蟻山見過於碩,至少有兩次。一次你去見於碩,讓那裡的一個女人懷孕了,那個女人就是螞蟻山殺妻案中的吳家媳婦;一次是你去接於碩的屍體回故鄉。而且你前後兩次去的時間不會相差太久。”
張智看了看鑑定書,憤怒地一把撕掉,氣急敗壞道:“那個可惡的的神秘女人,她這樣做是要為了什麼?勒索我嗎?我有不有私生子,關她什麼事。”
羅菲道:“神秘女人說這樣可以證明,你什麼時候去過螞蟻山,你在於碩遇害前後去過一次。從吳家孩子出生年齡來看,正是於碩遇害的那段時間懷上的。你去見於碩時,怎麼讓吳家媳婦懷了你的孩子,這是一個密,孩子的媽媽已經去世,這個密只能你來告訴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