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準備去孩子們的房間看看,沒喝過酒的他,真是不勝酒力,竟然因為不多的一點兒酒精的作用栽倒在地了,頭碰觸到裝飾櫃下隔空的地面,後腦勺所接觸的地方震動了一下,嚇得他清醒了許多,以為是地震了,立忙起身看個究竟。
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不是地震,是他的後腦勺剛才碰觸到什麼東西了,才劇烈地搖晃了一下。
他伸手摸了摸剛才動的那個地方,沒有什麼異常。但他感覺那一下動盪,絕對不是他喝酒後,產生的幻覺。
可是,他跪在裝飾櫃前,仔細探看,怎麼也看不出剛才後腦勺碰觸的地方有什麼可疑之處。
於是,他像剛才那樣,腦袋鑽到裝飾櫃的下方,後腦勺放到先前那個地方。
奇怪……他又明顯感覺到他後腦勺接觸的那塊地方在動,他連忙起身,要看明白是什麼情況,卻發現那裡又沒有異常,就是普通的木質地板,他用手摸了摸,按了按,也不見有動的跡象。
見鬼了……難道是鄧大富的怨靈在戲弄他?還是他腦子出現問題了?不然怎麼是後腦勺接觸的地方會動,其它身體部分觸及又沒有反應,起身後又找不出原因呢?
黎順又把後腦勺放在先前那個地方,又有了剛才的搖晃,他起身要看個究竟時,又不見了動靜!
黎順正百思不得其解地把那塊地板像給人按摩一樣,摸來摸去時,鄧嬌進來了,嚇得他連忙起身,望向她,忐忑道:“我有點喝多了,剛才摔了一下,剛爬起來。”原本面色因為酒精作用變得酡紅,鄧嬌冷不丁的進來,嚇得他臉色都有點發白了。
鄧嬌風情地靠著門,凌亂的頭髮披散著,不露聲色地說道:“難怪你看起來那麼狼狽,我走了後,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喝醉了,就在書房睡覺,明天好跟我說,你喝醉了,才沒有回成臥室。我怕你找如此之類的藉口不回臥室,所以我來跟你一起回臥室。”
天吶……鄧嬌真是一個執著的女人,今天不把他帶回臥室,她一定會糾纏他不放。不過,她是真想他回房睡覺?還是因為她發現了他的不同尋常,要到臥室揭穿他的真實面目?
黎順內心的慌張,讓他不能冷靜地讀懂鄧嬌的意思。
如果他拒絕的話,那麼他一開始就認輸了,說明他真切地在隱藏一些事情,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她,跟她回臥室,然後見機行事。
但他還是僥倖地說道:“我想先去看一下兩個孩子。”
鄧嬌道:“最近你是怎麼了?你怎麼會額外地關心兩個孩子?”
鄧嬌說的每一句帶有疑問的話,都透露出她對他已經有了懷疑,看出了他不是真正的鄧大富,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證明。
黎順摸了一把後腦勺,說道:“孩子們說我死了,我是鬼,跟我疏遠了,我想去討好他們一下,希望他們像從前一樣喜歡我。”
鄧嬌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長的秀髮,說道:“孩子們們都睡了,等他們明天醒來後,你再討好吧!”
黎順迫於無奈道:“好吧,我先跟你回房睡覺吧!”
這真是讓黎順感到絕望的時刻,不過他得振作起來,儘快想計策順利應對過今晚。
經過孩子們房間前,黎順要進房去看看孩子們,鄧嬌一把拉住他,嗲聲嗲氣地說不管孩子們了,先回去睡覺。
黎順無奈,只能跟鄧嬌回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