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梅娜瞥了一眼顧雲菲,“讓她離開,我才告訴你我的秘密。這件事只能你和我知道。”
羅菲望了一眼滿不在乎的顧雲菲,說道:“她叫顧雲菲,是我的心腹助理,不是外人。她的職業素養很高,不會做洩密的事。”
蔣梅娜撇嘴道:“她對於你來說,不是外人,甚至是你的枕邊人。但對於我來說,她不僅是外人,還是我不喜歡的人。她把我手肘打脫臼了,還把我推到泥漿裡去,你說我會把我的秘密講給我的仇人聽嗎?她是打我的仇人呢!”
顧雲菲努了努嘴,毫不在乎道:“我出去就是了……你們聊,我去外面透透氣!”然後甩頭離開了。
蔣梅娜嘀咕道:“真是的……難道這裡沒有空氣嗎?”
羅菲盯望著蔣梅娜,“我怎麼稱呼你,年輕的小姐。我的意思是,你直接告訴我你的名字。”
蔣梅娜一字一頓道:“蔣介石的蔣,梅花的梅,戴安娜的娜。蔣梅娜。”
羅菲道:“你有什麼樣的秘密要告訴?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蔣梅娜道:“我從網路上搜尋到你桃花山莊的地址,不遠萬里來找你,不想被你家的母老虎打了,讓我如此灰頭土臉。我精心打扮,本來想給你這個名偵探,留下好的第一印象,不想結局是這樣的,讓我沒有心情見到你就告訴你我有什麼樣的秘密。”
羅菲咧嘴笑了笑道:“你們女人在彼此心目中的形象,都是母老虎。顧雲菲說你是母老虎,傷害到了她。”
蔣梅娜道:“如果我是母老虎,那是因為我最近遇上的離奇事,把我逼迫成這樣的,讓我情緒很不好,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你身邊的這個女人,也就是你對外宣稱的助理,是母老虎,是因為她心性不夠純良,脾氣暴躁,嫉妒比她美的女人……”
羅菲打住道:“還是說說你的秘密!”
蔣梅娜近乎袒胸露乳地躺到沙發上,撫摸著脫臼又復原的手肘說道:“看在我手肘受傷的份上,讓我這樣舒服躺在你面前,跟你說話,可以嗎?羅偵探。”
羅菲一本正經地坐在藤椅上,兩手自然地放在扶手上,說道:“你覺得怎樣舒服,你隨意。”
蔣梅娜稍微側了一下身,白皙大腿上的裙襬滑了下去,大腿根部隱隱作現,羅菲自從做了偵探後,在什麼樣的女人面前,都坐懷不亂。他一直承認,女人這種物種是最難懂的,與其耗費時間讀懂她們,還不如對她們的各種行為視而不見,免得給自己造成困擾。
蔣梅娜這樣靚麗妖媚的女子,做出這樣挑逗性的動作,他沒有反感,也沒有衝動。他什麼樣的怪人都見過,一個尋常女子做出這樣露骨的舉動,他不會覺得新奇。而且他發誓,他斷案絕對不可以再栽倒女人面前了。女色這種東西,他更加要防範,當然眼前的女人要是耍什麼小伎倆,他一眼就能識破。她表面看起來複雜,實質單純的讓人覺得可憐。
羅菲看她陶醉不說話,催促道:“秘密,你究竟有什麼秘密,要這樣兜圈子不輕易說出你的秘密?”
蔣梅娜看他迫不及待地想聽她的秘密,不由覺得她捉弄到了他,一陣怪笑,“果然是名副其實的獵奇偵探,面對委託人時,不關心價格,只好奇案子能不能引起你的興趣。”
羅菲有點受夠了她的囉嗦,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蔣梅娜深情地盯望著他,說道:“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偵探住這麼奢華的房子,還長著一副人見人愛的面孔,嗯……很有魅力!”
羅菲道:“你確定你是來委託我幫你查什麼案子的嗎?”
蔣梅娜嘟著嘴巴,“嗯”了一聲。
羅菲道:“你還是說說你遇上什麼奇怪的事了?”
蔣梅娜道:“再一次證明,你是‘獵奇偵探’,只對奇怪的案子感興趣。”
羅菲道:“我對漂亮的女人也很感興趣。”
蔣梅娜道:“我沒看出你對我有所喜愛。”
羅菲直截了當道:“談正事吧!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蔣梅娜倏地坐起來,正襟危坐道:“看來,你是一個正直的偵探,那我可以放心把我的秘密告訴你。”
羅菲微微地笑了笑道:“我們的開場白已經很拖拉了,所以開始你的下文吧!你究竟遇上了什麼樣的怪事?”
蔣梅娜把客廳通向外面的門關上,小聲道:“這是一件關於謀殺的奇案,所以我不能讓別人知道。”
羅菲道:“我這裡很安靜,不會有人偷聽的,你直接說吧!”
蔣梅娜深吸了一口氣,把項圓芬被人殺害,然後屍體悄然失蹤的經過詳細講了,羅菲正要問她什麼,她打住讓羅菲先別問,她又把她的手絹被搭訕她的雀斑男生拿走,最終因為手絹被人謀殺的事,又一五一十講了,然後雙眼放光:“光地盯望著羅菲的面龐,問道:“偉大的羅偵探,你到是說說,我究竟經歷了什麼樣的怪事?”
羅菲用責怪的語氣說道:“你發現項圓芬被殺時,就應該立刻報警,可能警察很快就能抓到兇手。你說的雀斑男生,可能也不會為此喪命。”
蔣梅娜含糊道:“我當時也是不想警察對我有任何懷疑,所以我才沒敢報警。”
羅菲道:“你又沒有殺人?為何怕受到懷疑?”
蔣梅娜道:“因為我在案發現場出現過……我怕遇上昏庸的警察,從而把我當兇手。”
羅菲頓了頓,說道:“你確定雀斑男生拿走的手絹是你的?”
蔣梅娜道:“雀斑男生的朋友說,手絹是他在酒吧搭訕的女子褲兜裡悄悄拿走的,那晚,他剛好搭訕的是我,那塊手絹也是我剛好丟失的。當時我以為手絹掉到殺人現場了,還冒險回去找手絹,不想看到屍體移動了,我嚇得魂兒都快沒有了,撒丫子逃離現場。事後雀斑男生出事,提到手帕的事,我才想起我進到項圓芬房間後,把手絹放到了褲兜裡。由於目睹殺人現場當時害怕,一時忘記了手絹放在那裡,以為掉到了殺人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