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爪指著顧雲菲道:“羅菲,看在你叫過我主人的份上,把這個女人給我轟出去。”
羅菲邊把咖啡從紙袋裡拿出來,邊遞給八月爪,說道:“你醒了,喝杯咖啡吧!”
八月爪一把奪過咖啡,潑到羅菲臉上,“你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還活著,而且每次都是女人救了你。蔣冉因為你,掉下懸崖了;這個女人為了你,差點要了我的命。”
羅菲不動聲色地擦了臉上和身上的咖啡,說道:“確實,我這次能活下來,是兩個女人的功勞,我會銘記這兩個女人的。“
八月爪道:”蔣冉跟我說,你不娶她,是因為你有女人了,我想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吧!請你把她趕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顧雲菲道:“我走就是了,我還不願在這呆呢!”
等顧雲菲和護士離開後,羅菲坐到獨凳椅上,對面色鐵青的八月爪說道:“我們好好聊聊吧,現在你被我控制了,說話的主動權在我手裡了。”
八月爪冷冷地“哼”一聲,不屑道:“你以為你看了我的日記,就把我制服了麼?”
羅菲道:“這到不是,主要是你現在是在醫院,不是在你把守森嚴的私巢裡,而且外面有警察把守著,他們不會讓你輕易走掉的……”
5
八月爪醒來時,發現自己躺才一張白色的病床上,摸了摸昏沉的腦袋,隱隱有點疼痛,精神恍惚,不知道自己眼下身處何處。
這時,走進一個護士來,端著一個白色的盤子,上面放著藥。
八月爪立刻詢問,她是在那裡?
護士告面無表情地告訴她,看房間擺設,就應該知道是醫院,覺得她問的真是多此一舉。
八月爪奇怪地問護士,她得什麼病了?怎麼會在醫院?
護士告訴她,她的腦袋遭受了重擊,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
八月爪擔心地問護士,她會就此變傻嗎?
護士說不耐煩地應著,不會變傻,她的腦部並沒有嚴重的損傷,修養幾天就好。
八月爪問護士,誰送他來醫院的?
護士告訴他,是一個叫羅菲的人,她昏迷的這一天一夜,是他寸步不離地守候著她,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八月爪有氣無力追問護士,羅菲去那裡了?
護士好像沒有睡醒,精神渙散回答著她的話,說羅菲昨晚一夜沒睡,下樓去買咖啡了,醒瞌睡去了。
八月爪下了床,說她馬上要離開。
這時,顧雲菲走了進來,看八月爪要走,便上去阻止。
八月爪抓起床頭櫃上的一個玻璃杯子,扔向顧雲菲,“你是誰,憑什麼不讓我走?”
顧雲菲還算靈活,閃躲開了,杯子砸在門上,“嘭”地一聲,掉到地上摔碎了。
顧雲菲走近八月爪,“你是被我用棍棒敲暈的,所以我得為你負責,你得治好病再走。”
八月爪這才想起,她暈倒之前,正要向羅菲開槍時,猛地感覺後腦勺,被重物砸了一下,眼前一陣發黑,接著就不省人事了……原來是這個女人搞的鬼,不由更加厭煩她了,一副要活吞了她的神情。
八月爪冷漠道:“我不想看見你這個女人,你給我滾,讓羅菲那個傢伙來見我。”
這時,羅菲提了幾杯紙杯咖啡進來了。
八月爪指著顧雲菲道:“羅菲,看在你叫過我主人的份上,把這個女人給我轟出去。”
羅菲邊把咖啡從紙袋裡拿出來,邊遞給八月爪,說道:“你醒了,喝杯咖啡吧!”
八月爪一把奪過咖啡,潑到羅菲臉上,“你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還活著,而且每次都是女人救了你。蔣冉因為你,掉下懸崖了;這個女人為了你,差點要了我的命。”
羅菲不動聲色地擦了臉上和身上的咖啡,說道:“確實,我這次能活下來,是兩個女人的功勞,我會銘記這兩個女人的。“
八月爪道:”蔣冉跟我說,你不娶她,是因為你有女人了,我想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吧!請你把她趕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顧雲菲道:“我走就是了,我還不願在這呆呢!”
等顧雲菲和護士離開後,羅菲坐到獨凳椅上,對面色鐵青的八月爪說道:“我們好好聊聊吧,現在你被我控制了,說話的主動權在我手裡了。”
八月爪冷冷地“哼”一聲,不屑道:“你以為你看了我的日記,就把我制服了麼?”
羅菲道:“這到不是,主要是你現在是在醫院,不是在你把守森嚴的私巢裡,而且外面有警察把守著,他們不會讓你輕易走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