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也是有可能的,”羅菲道,“你說顧先生是四點多出去的,近十點你發現顧先生遇害的,那麼四點到十點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
毛嬸道:“那天是顧哲夕回國的日子,我早早地就在廚房準備哲夕的晚餐了。哲夕6點多回來的,看家裡沒有人,吃了飯就出去見他的女朋友了,之後我一直在廚房收拾。”
羅菲道:“你的意思是你大部分時間在廚房?”
毛嬸道:“是的。”
羅菲道:“這期間有聽見什麼聲音嗎?我的意思是顧先生臥室有發出什麼聲音嗎?”
毛嬸搖頭道:“沒有。即使有什麼聲音,我也聽不見,廚房在一樓,男主人的臥室在二樓。而且臥室靠東南方向,廚房在西北角。”
羅菲道:“馬管家這段時間在做什麼?”
毛嬸道:“在清理游泳池。”
“嗯!”羅菲鄭重地問道,“你女主人姜韻女士那天什麼時候離家的呢?怎麼出去後再也沒有回來?”
毛嬸看羅菲說到女主人了,不禁有些哽咽了,雙眼溼潤道:“姜女士這麼多天毫無音信,我擔心的整晚都睡不著覺,我可不希望她有任何差池,否則我會傷心的死去的!”
“看來,你和你女主人的感情深厚!”羅菲道,“那請你說說姜韻女士那天離家的情況?”
毛嬸道:“本來那天姜女士是要去機場接哲夕的,但哲夕說他女朋友楊方茹會去機場接他。姜女士是一個總為別人考慮的女人,想著不打擾年輕的情侶,就沒有去機場。而是答應去參加她大學同學蔣紅女士的畫展,奇怪的是,蔣紅女士的畫展是第二天。我們問過蔣紅女士了,蔣紅女士那天沒有去找過她。她們約好的時間,是第二天去參加她的畫展。”
羅菲道:“那姜女士那天離家前,有接到什麼人的電話嗎?或者收到什麼信件?”
毛嬸道:“具體不是很清楚。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我正把郊區菜農送來的蔬菜提進屋裡,姜女士從二樓下來,跟我說,她今天要去參加蔣紅女士的畫展,中午不回家吃飯,晚上會回來給回國的哲夕接風,讓我把飯菜準備的豐盛些。”
羅菲道:“姜女士出門有精心打扮嗎?神情有什麼異樣嗎?”
毛嬸道:“姜女士就算每天不出門,也會精心打扮的,時刻讓自己保持很好的精神面貌。至於神情,我看不出有什麼異樣,跟往常沒有什麼區別。”
羅菲道:“她是自己開車出去的嗎?”
毛嬸道:“——沒有開車。車子一直放在車庫裡。”
羅菲自語道:“姜女士平時出門,都會自己開車嗎?”
毛嬸道:“對的,會自己開車。但她這次沒有開車。”
羅菲道:“難道她要去見什麼人,那人會開車來接她!”
毛嬸道:“你是說蔣紅女士會開車接她嗎?但蔣紅女士說那天根本沒有見到姜女士,也沒有電話聯絡過她。”
羅菲擺手道:“不,不……我的意思是姜女士那天要見的人不是蔣紅女士,而是另有其人。她說去參加蔣紅女士的畫展那只是一個幌子。”
毛嬸說:“你的意思是姜女士要去見什麼人,一開始就不希望我們知道?”
“我想是的……不然她不會說謊去參加朋友的畫展!”羅菲問道,“姜女士的朋友多嗎?她經常出去見朋友嗎?”
毛嬸道:“姜女士還真沒有什麼朋友,平時跟蔣紅女士走的比較近外,都沒見她有別的朋友了。平時都是深居簡出,半個月不出一次門,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