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最傷心的時候都是跑去祖母那裡,只有祖母那裡我的心才是最平靜的。”
“是祖母力挺,我才能在很小的時候就可以上學堂。”
“是祖母安排我安全離開,沒有祖母,我不知道我會如何,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麼懂事。”
“振力叔叔,你盡你所能幫我查下祖母的真實死因吧?”楊淼看著賈振力說。
“謹遵公子吩咐,下臣一定給公子一個答案。”賈振力回答。
過了一會,爾向回來了,“公子,準備好了。”
“好的,在哪裡祭拜合適就在哪裡祭拜。”楊淼說。
“後院,公子。”爾向說。
“那我們去後院吧。”楊淼說著就起來了。
楊淼到了後院,穿上白衫。點上蠟燭,點上香,向北方三拜,然後開始燒紙錢給賈氏。
賈仁和在一旁陪著,賈振力和賈振奇也跟著楊淼一起燒紙錢,據說,後輩燒的紙錢,逝者好帶走。
紙錢慢慢燒,一直燒了兩個小時。
楊淼才在賈仁和等人的勸說下回房休息。
次日早上,楊淼還是早起讀書,射箭,練劍,沒有耽擱。常福友收拾楊淼房間的時候,發現枕頭都是溼的,也趕緊給換了一套。
過了兩日,賈仁和他們試過過境城門的規矩,的確是非常嚴格,過境的任何人都是仔細掃查,並拿出一些影象一一對照,多人核對無誤後才給與出城。
他們並不知道那些影象裡面有沒有楊淼的頭像,若是有被查到,楊淼肯定就難逃了,必定被抓的。
在沒有足夠把握的情況下,他們暫時取消了立刻出城的打算。
楊淼正在看書,賈仁和走了過來,“公子,臣有事要和你商量。”
“舅公,請說,不必客氣。”楊淼說。
“這幾天,我們試過多種方式和方法進出邊境城門,發現他們查驗異常嚴格,尤其是身份模糊的人員,更是和手裡的一些影象多人對照,只要有一點疑問就不給與透過。”
“我們在城門附近看了一會,被抓的也是很多,包括一些小孩。”
“所以,我們不敢貿然過關,想在城裡生活一段時間,有了好的機會或者不是這麼嚴的時候,我們再行出城。”
“我過來,就是向公子請示一下,在城裡生活一段時間,委曲一下公子。”
“哦,原來是這個事情,”楊淼說,“這個事情,我前幾天就聽他們說起過。就按照舅公的意思辦。”
楊淼頓了一下,再次說道,“舅公,我想在附近的學堂去學習,畢竟我們什麼走還是不清楚。”
“哦,好的,我跟爾向說,讓他去找附近好的學堂,主要是安全的學堂,送公子去讀書。”
賈仁和將楊淼想進學堂讀書的事情跟爾向一說,爾向也就去找學堂去了。
過了一天,爾向就找到楊淼和賈仁和說,找到一家適合的學堂了,就是他們住的城北地區,有一位先生叫譚放,他本是大興國人氏,三十年前來到雙月城,他的父親是大興國名士譚司,譚司在十年前已經過世。
這個譚放繼承了他父親的才學,在雙月城也是有些名氣,連雙月城的知府大人也曾想請為幕僚,被譚放拒絕了,他就是想一心教書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