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多想,他們這群人怎麼樣,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能找到斐玄,那就一切好辦。
其餘的人都散掉了,唯獨老者接著帶領鄭珈左洛格來到一處大堂之中,裡面的擺設和普通大戶人家沒什麼兩樣,倒是房間之中,時時刻刻充斥著一股香甜的氣味,這氣味有點像酒香,有點像米香。
“只要沒什麼異常就行了,就算對方想要害我,早就在外面動手了,根本就不用把我帶到這裡來才動手。”心裡嘀咕了一聲之後,鄭珈也就不再去管這些氣味了。
老者道:“糾徊小友,老夫這就去找分部門主來,您二位稍坐片刻,來人,沏茶。”呼喊了一聲之後,這老者便退了出去。
兩人倒也沒多大懷疑,便開始打量起來這裡的情況,發現這裡不僅有撲鼻的香氣,還有濃郁的元氣。
或者說,這內圍之中,哪哪兒的元氣充沛程度都是一樣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新人進來之前有的人還需要打一場架才行。
左洛格說:“你那兄弟,真有那麼強大的身世嗎?能和索門扯上關係。”
鄭珈“速”的一聲,將茶杯裡面的茶水給抿了一口,“哈~不知道,反正,關於他的身世,我們在來到新天地之前,就從來沒有過線索,唯一知道的,他有著一枚信物,長什麼樣的我沒怎麼見過,也記不起來是什麼樣子。”
哈出一口氣來,鄭珈說完,便把目光轉移到外面,果然看到外面飛進來一人,這人橫眉立目,看上去有點不太待見人。
“糾徊小友,久仰大名,今日一見,真是我索某三生有幸。”只見來人雙手抱拳,對著左洛格就鞠了一躬,臉上從原先的橫眉立目轉變成笑嘻嘻。
兩人見狀,都有點尷尬,還是鄭珈首先輕咳了一聲,“那個,您就是......索門掌門人吧?”
“不敢當不敢當,在下也就一個小小的分部掌門而已,不足掛齒,”掌門人拱手對著左洛格說:“糾徊小友來到寒舍,是來找哪位的?如果能幫上忙,在下一定不予推託。”
兩人都要汗顏了,這場面就有點尷尬,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左洛格想要把錯誤給指出來,扭頭看向鄭珈,“這個、其實......”
鄭珈趕忙接話,“沒事,你說吧。”
既然這樣,左洛格也就只能將錯就錯了,“是這樣的,我呢、我呢......我是來找一個名叫司馬斐玄的人,大概這麼高,然後這麼寬,手上使著一把藍色的長刀,臉上還有著一顆痣。”
左洛格差點忘詞,不過好在還是磕磕巴巴地給對付了過去。
再看看分部掌門,艱難地辨識出來對方說的話,五官都快要擠到一處去,說:“這個人啊,這個人......沒了。”
“什麼?!沒了?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呢?您一定是有事情在瞞著我,這不可能的!”
聽到這,鄭珈激靈靈打了個寒蟬,身體就像突然被打滿了氣的氣球一樣膨脹起來,想要一把抓住對方的領子,但是轉念一想,這也不是個客人的禮數啊,也就剋制住了自己。
見另外一人的反應這麼大,分部掌門倒是有點奇怪了,到底是誰要找司馬斐玄呢,說:“別激動,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人沒死,只是被我送走了,僅此而已。”
這話說出口,總算讓鄭珈鬆了一口,身體就像是鼓鼓的氣球洩了氣一般地給萎靡下來。
這莫名其妙的反應著實讓得分部掌門有點摸不著頭腦,自己還沒開口呢,鄭珈倒是先開了口,“那麼,您把他送到哪去了?”
分部掌門張嘴,剛想要說,卻又給止住了,心想:“好險就說錯話了,不言多必失,言多必失!”想完之後,又把嘴巴給閉了起來,隻字不提。
洪銘恬在一邊催著,“對啊掌門的,您把他送到哪兒去了?”
再就是兩人不論怎麼問,就是問不出來任何一句有用的資訊,只知道掌門的似乎對斐玄身後的勢力諱莫如深。
還好兩人都不是什麼莽夫,即便對方不想說,也總不能逼著對方說吧,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地盤,光是外面那麼五重山和六重山的人聯合起來,就足夠他們兩人喝一壺的了,更不必說掌門的還是個七重山強者。
“他身後的背景,你們別去打聽就對了,這件事和我們索門確實是有關係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一盆冷水澆灌下來,讓得鄭珈顯得有點失落,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已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只能灰溜溜地從索門當中離開。
“老大到底被送去了哪裡呢?他身後的背景又會是什麼呢?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鄭珈就像失了魂一般飛行著,就算身左洛格再怎麼和他打招呼,也都不理不睬。
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分部掌門喚來兩人,一個是之前帶鄭珈來到這裡的老者,名叫索勻,另一個則是身材魁梧卻長相兇悍的男人,名叫索鐵,兩人都有六重山的實力。
“索勻索鐵,你們去盯著他們兩人,特別是那個個子比較高的,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發隔空文字。”分部掌門吩咐了一聲,便奇怪地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中。
關上房門,裡面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呦,你這出去得好久啊,我要罰你,拍打我。”
分部掌門立馬從奇怪當中轉變成一連的下流,“小娘子,不論說什麼,你都要在今天,好好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