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林靜夏攔著,只怕薛宗越真的要把人給打半死了。
「行了行了,回頭把人給打死了,你還能問出什麼東西來?」林靜夏無奈的嘆口氣。
薛宗越想想,誠然也是這樣的道理,臨了還不忘再補上一腳,「罷了,這次暫且放過他,且讓我看看到底是誰?」
「奴才馬上開啟!」全子趕緊給扒拉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瞧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全子恍惚覺得有幾分眼熟。
「爺,為什麼奴才覺得這人好像在哪見過呢?」全子撓撓頭,將人掰過來,躺平在地上。
葉寄北被揍得那叫一個鼻青臉腫,這不分,眼耳口鼻都快連在了一處
「看你給打的,都瞧不清楚人臉了,揍的時候就不能分著點地方,專門往臉上揍。」林靜夏小聲的埋怨著。
薛宗越無奈的撓撓頭,「誰知道他這麼寸,我這一腳腳的下去,剛好都在臉上?」
「還說呢!」林靜夏蹲下來,細細的瞧著葉寄北。
門外,李忠走了進來,「怎麼了?聽說你們今兒被人跟了,是誰啊?殷都那邊的來人?還是說,欒勝那老賊的餘孽?」
「那老賊,不是已經死了嗎?朝廷上的公文,寫得清清楚楚呢!」舒雲緩緩走了進來,如今身子好轉,但因著當初傷得太重,即便過去了大半年,走起路來還是亦步亦趨的,必須得小心謹慎。
李忠說了,這種情況得持續幾年,斷然急不得。
畢竟,傷了根本。
「那這是哪兒來的?」李忠插著腰,指了指地上的人。
林靜夏搖頭,「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一路,就給綁回來了,不過……我怎麼瞧著,也有幾分眼熟呢?」
「喲,我看看!」李忠湊近了細看。
一幫人圍攏在葉寄北的身邊,仔仔細細的瞧著他。
下一刻,李忠愕然,「哎呦,這不是那誰嗎?」
「那誰?」薛宗越問。
李忠一拍腦袋,「跟我家姑爺甚是交好的那個?尚書府的,那個公子爺!」
「哦哦哦,我記得了,是葉尚書的兒子。」林靜夏想起來了,「之前看他一直跟在沈指揮使身邊,有說有笑的。」
李忠連連點頭,「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