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裡的衣服不是去年的款,就是早已在前幾次約會中穿過。穿過的衣服沒有了新鮮感,也跟時髦扯不上什麼關係了,身為校花級別的於蕭蕭是怎樣也不能夠冤枉本人的。
冥思苦想後,她趁著寢室裡安柒睡得跟死豬的時分,顛手踮腳的走到了馮帆的衣櫃前,以慧眼識珠的眼裡很快就把外面的當季新衣給掃描了遍。
聽馮帆本人說,她父母早就過世,如今她是半工半讀。所以,在入了大學後大家還在懵懵懂懂跟四周人聯絡感情,細數男同學兩頭的帥哥比例時,她就曾經開端在淘寶上開了個高階定製網店,一天到晚不是跑商場找品牌新款,就是泡工廠盯定製服裝的進度,哪怕是三更半夜了,她還在手機上跟買家們一口一個小公舉親愛的為了五塊十塊的郵費套近乎。
於蕭蕭有時候沒衣服穿的時分,會去翻找馮帆的衣櫃。對方衣服多,偶然買下品牌的新品還沒來得及送工廠拆裝畫圖,於蕭蕭就會悄無聲息的拿出來穿個一晚,第二天早上回來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塞回去。馮帆每天事情多,有時候都忙得遺忘了,至今都沒有發現於蕭蕭做過的齷齪事。
馮帆走了幾天,衣櫃裡的衣服還沒有添置新款,於蕭蕭對外面的舊衣服沒有一點興味,最初的視野落在了馮帆的書桌上。
下面一個快遞盒子,分明才到貨沒多久。馮帆不在,又是讓安柒幫助簽收帶回來的。
今天週末,於蕭蕭依稀記得馮帆的家離學校有點遠?只需週一趕回來再放回去,應該不會被發現?
於蕭蕭可以被稱之為校花,對本人的白富美人設看得比心肝還要重要。稍作猶疑,她就直接把馮帆的快遞給拆了,果真,外面是一個長方形的白色禮盒。禮盒上的圖案精緻細膩,一看就是大品牌的附帶品。再翻開盒子一看,是該品牌新出的白色鏤空蕾絲長裙,標牌價五千四百七十八。
於蕭蕭一邊咂舌馮帆的生意經,一邊把連衣裙給穿在了本人身上。
白色,將她高挑的身體烘托得跟小仙女一樣,再配上一條細細的金項鍊,惹人愛憐的指數再多出十個百分點。
臨出門之前,於蕭蕭隨手就把標牌給丟在了垃圾桶內。
至於禮盒,帶到樓下給看門的宿管大媽去賣了吧!這樣防止被馮帆發現快遞曾經被拆閱的痕跡,這事於蕭蕭做熟了,毫無心思擔負。
馮帆帶著馮逸坐了三個多小時的高鐵,終於重新回到了學校。進了宿舍後,都曾經是早晨八點了。
她之所以可以把馮逸偷偷帶進來,還是多虧了安柒的掩護。馮帆就像一個護著雞崽子的母雞,把三歲的弟弟藏在了本人的大行李箱正面,一路嘿咻嘿咻的爬進了門。
寢室裡除了於蕭蕭外,吳薇也在。她們這個寢室四個床位,託了校花的福,週末根本只要三個人在,素日裡除了上課是很少見到於蕭蕭的真面目。對方不是在化裝的路上,就是在睡覺的床上,哪怕是去上課,對方也會提早花上一個多小時折騰本人的美貌。
“這小孩是誰?”安柒開啟了大門後就撲到了馮逸的面前,捏著他的小臉蛋,“小帥哥,快來叫姐姐。”
“這是我弟弟馮逸。馮逸,快叫美女姐姐。”
馮帆手忙腳亂的拾掇行李,抽空還點了個外賣。原本旅途就夠累了,還得帶著個膽子比老鼠還要小的孩子,其中的疲累無法言說。
馮逸被安柒捏得臉蛋疼,也許是因為馮帆的那句交代起到了作用,他知曉對面的人是姐姐的熟人,不能得罪,需求討好,所以哪怕臉皮都在生疼了也忍著沒哭,只是眼角隱隱帶著淚光,含含糊糊的喊了聲:“美女,姐姐。”
“好乖!”安柒被擊中了少女心,直接捧著對方臉蛋左右搓揉,瘋狂慨嘆‘面板好好,小孩子面板怎樣可以這麼好,我要妒忌了!’
吳薇從浴室出來,忽然看到一個小男孩跟在馮帆屁股前面,很是驚訝:“馮帆,你什麼時分未婚先孕了,這孩子最少兩歲了吧?看不出啊,你家張西元會暴走。”
馮帆頭也不抬,她如今腦子裡還是一片漿糊,真實不曉得本人只是回家一趟看一看骨折的奶奶,怎樣就帶回來一個拖油瓶了?!
吳薇遠遠的看了馮逸一眼就回到床邊吹頭髮。馮逸聽到她與自家姐姐對話,認定也是姐姐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