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此刻的海逵,正坐在一個高處看著遠方出神。
“今晚的月光不錯。”話音剛落,走出來一個人,笑著拍了拍海逵的肩膀,“怎麼?想家人了?”
“將軍。”海逵站起來跟他行禮道。
來人正是薛厚山。
“將軍怎麼來了?”海逵問道。
“沒事走走。”薛厚山笑了笑,“怎麼?就許你想家,不許我?”
海逵笑了笑。
兩人沒有出聲,席地而坐。
“你對這場仗有什麼看法?”薛厚山問道。
“韃子想拖著,我不想拖。”海逵直截了當。
倒不是他好戰,像這種就應該直接打到他們怕,以後再也不敢挑釁。
“韃子今天派出來的那個小將,你怎麼看?”薛厚山問道。
“有幾下子,但不足為懼。”海逵說道。
只能說,功夫還不錯,也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實用。
就是有些囂張。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有這樣的功夫,是夠可以囂張的。
“女的。”海逵說道。
“什麼女的?”薛厚山看了看海逵,海逵也回望這他。
“你是說?”薛厚山大吃一驚。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他拍了拍後腦勺,“難怪,我就說哪裡不對勁呢。”
原來是個女的呀,那這就說得通了。
“我聽說韃子王有個小女兒,據說很受寵,莫非是這個?”薛厚山說道。
海逵直接沒有回答他。
受寵不受寵的,跟他又沒有關係。
薛厚山看他那樣子,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影子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和我知道的一個人,真的很像。”
“你不會是想說那個靖王吧?”海逵笑了笑。
“我一個窮小子,怎麼可能會和高高在上的靖王像呢?”
“大人以後切莫再說這樣的話折煞我了。”
他啊,可是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呢。
薛厚山想想也是,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對海逵也不好。
笑了笑,“你慢慢坐,我先回去了。”
老了,坐了這麼一會兒竟然覺得而有些凍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