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來南城的目的已達成,便要回去了,儘管這一趟一點兒也不成功。
她面色鬱郁,坐在車裡時,樹梢影子在她的瞳孔裡一閃而過。
懷裡的寶寶抓著她衣服的絲帶扯著玩,咿咿呀呀說些令人聽不懂的話。
旁側,齊臻側頭看她,眉心微皺了下。
他忽然掏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道:“把明天的機票退了。”
解語一愣,回頭看他,齊臻端正坐著,手臂鬆垮的搭在膝蓋上,雙眸看向前方。他道:“難得出來一趟,就在南城玩幾天再回去。”
解語微微蹙眉,不理解他的意思。
跟他一起玩,有什麼好玩的?
然而齊臻卻覺得應該製造一點新的回憶,讓這個女人心裡重新有她。
回到福臨樓,他們在福臨樓的後院歇下。
解語的孕期跟生下孩子之後都是與齊臻分房而睡,可福臨樓的後院不比在齊家。這邊以前倒是有兩間空房,但解語懷孕被迫在家備產,房間便分給了新來的經理一間,就只剩下解語的那間房了。
眼下,就意味著齊臻要與解語同房。
解語抿著嘴唇十分不樂意,都打算住酒店去了,齊臻看出了她的意圖,拿著衣架,從行李箱拎出衣服,套在衣架上掛入衣櫥。
他不鹹不淡的掃了一眼解語,冷聲道:“你我是夫妻,同房本就是天經地義。你還想躲到哪裡去?”
他關上衣櫥門,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解語,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她的嘴唇紅潤,緊緊抿著,看得他更想嘗一嘗她的滋味。
男人是個執行派,想什麼就做什麼,低頭便親了上去。
解語掙扎起來,咬了他一口,從他的手臂下面掙脫,憤怒的瞪他:“齊臻,你要是想發浪,找你的女人去,我不是你洩1欲的工具!”
她狠狠擦了一把嘴唇,覺得噁心無比。
她許久沒有與齊臻做過,以為那陰影離她遠去。她一直以照顧孩子為由,拒絕跟他行房。
齊臻被她那兩句話惹怒,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再說一遍?”
解語別開腦袋看向一遍,心緒未寧,胸口起伏著。
那一刻,齊臻很想把她摁在床上,做他想做的事。
他為什麼不能呢?
她已經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她身上屬於別的男人的氣味、印記,連同跟那人在一起的習慣都被他抹去,換上了他的,她只是屬於他的。
可,他霸佔了她的身體,她的心不在他這裡……
齊臻稍微冷靜下來,讓自己有點兒耐心。
女人都是需要耐心呵護的……
如此一想,他低聲道:“跟孩子在同一間房,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去洗漱一下,一會兒去吃晚飯。”
隋玉防備的看他,但見男人從行李箱又拿了奶瓶奶粉去沖泡,心中戒備稍稍放鬆了些。
齊臻是個聰明的男人,在保姆教過他之後,他就學會了用正確的方法沖泡適合嬰兒喝的奶粉。
他還學會了換尿不溼,解語看著他將孩子平躺放在床上,誘哄哇哇啼哭的女兒,解開膠帶,不嫌棄的將溼透了的尿不溼卸下,再大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利落的換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