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可能不是,畢竟兩人沒有公開分手。另外,他們即使分手,浦隋玉也不像是為情所困的人。
她與連舟退婚,兩個人都能和平共處在一家公司,更何況是與她沒有利益聯絡的霍衍。
況且,浦隋玉出售手上的股權給霍家,對霍家而言,浦隋玉此舉未必加分。
年仲禮琢磨著,他倒是聽說了,浦隋玉曾經因為得罪了齊臻而被關進拘留所。
“還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在北城混不下去了?”
“這也不像是你的為人吧?”
浦隋玉連楚家都敢掀了,還能怕區區一個齊家?
她沒有回報齊臻,只能說是她可能看在她姐妹的份兒上,不與他計較。
……
公司的某個僻靜角落,秘書悄悄的打電話:“是一份綠色檔案,但我看不到內容……浦總是鎖起來的。年先生來了,浦總特意給他看的……”
……
隋玉親自送年仲禮離開,臉上噙著客氣笑意,回頭,看到她的秘書正走回她的工位上。
“去哪兒了?”她問。
秘書心裡忐忑,好在心理素質過硬,坦然回答道:“洗手間。”
隋玉瞧了秘書幾秒,秘書泰然敲鍵盤,隋玉站了會兒,沒說什麼,回辦公室。
……
另一頭,心裡忐忑不安的還有楚恬。
她那麼報復浦隋玉,一直準備著迎接浦隋玉與解語的“回禮”,只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什麼暴風雨。
齊臻回來,女人體貼的給他脫下外套,端來燉好的蓮子湯。
說了幾句家常話之後,楚恬便開始套話。她捏著男人的肩膀,試探問道:“解語姐姐怎麼樣了?身體好些了嗎?”
齊臻攪了攪蓮子羹,回手指了指後背,楚恬那雙細軟的小手便往後移敲他的背,力道拿捏的很好。
“你問她做什麼,還打算送這碗蓮子羹過去?”
楚恬抿了抿嘴唇,嘟著小嘴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都說了,那次我真的只是去看望她的,而且,我是真的很喜歡孩子……”
楚恬對齊臻解釋,說她去看望解語,但解語不理解她,兩人才爆發了語言上的衝突,浦隋玉看到她,更加引發了混亂。
她完全洗白了自己,至於浦隋玉錄下來的,她之後全部否認了,反說是浦隋玉冤枉她,屈打成招。
事實也證明,齊臻下了飛機之後立即去救她,說明在他心裡,她比解語母女更加重要。
這才是楚恬有恃無恐的原因。只是解語到底是齊家明媒正娶的,齊臻為了名譽,才必須做點樣子出來。
楚恬心裡是這樣想的,然而齊臻卻不是。
他看過浦隋玉錄下的那段所謂的口供,楚恬在他面前的自辯洗白就顯得拙劣了。
他故意這麼做,是要報復那個女人對他的冷漠。
楚恬策劃解語與顧鈞私奔的假象,而解語卻寧可通知浦隋玉,也堅決不向顧鈞求救。
這個行為,對齊臻而言比私奔更讓他憤怒。
她那麼做,只是為了顧鈞,她要保護他。
她寧可被楚恬欺辱。
齊臻垂著的眼瞼下,眸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