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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書信

牢騷歸牢騷,準備還是得準備,在山神廟過三天,我必須得把乾糧和水給備足了。

去鎮上買了一大堆東西,柳爺還仗義的給了我一千塊,說是給我這三天的開銷。

我問柳爺我需不需要準備一些黑狗血童子尿這些,好辟邪。

柳爺說對劉神全這樣的猖將來說,這些東西根本就不起作用。

他之前給我的那串手鍊是他這些年給人撿骨,從一些屍骨身上弄下來的,是一個人身上陽氣最重的東西,脊椎第三節,又叫龍骨。

柳爺說那串手鍊什麼冤魂惡鬼見了都得退避三舍,劉神全卻輕輕鬆鬆的就給粉碎了,所以我說的這些辟邪玩意兒沒啥用。

“你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地母娘娘能讓山神助你躲過這一劫。”。

我嘴角發苦,已經沒了選擇,是生是死就看這三天了。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柳爺說會把我送到山神廟,但不會在山神廟陪我,因為他在那裡沒用。

我硬著頭皮說我頂得住,心裡其實慌的一匹。

我和柳爺兩人又往山神廟趕了過去,天上沒在下雨,但地上還是淅淅瀝瀝。

通往山神廟的路完全是藏在荊棘密林之中,地皮上滿是青苔和落葉,稍微不注意可能就會摔個狗吃屎。

翻過廟樑子基本上就當了山神廟,走路得要個四十分鐘左右。

結果我和柳爺剛走到距離廟樑子不遠的地方,就遇到了之前那個劉小姐和她的保鏢。

奇怪的是童笑庸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劉小姐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鐘,轉身下山去了。

我也沒心思管這個小丫頭片子到底求到了地母娘娘沒有。

柳爺安慰我說:“放心好了,地母娘娘沒那麼容易被人拐跑的,而且我看這小妞的神情分明是生氣了,想必吃了閉門羹。”。

我朝著上次那個山洞看了一眼,不知怎麼搞的,心裡居然有一絲莫名的擔憂,擔心地母娘娘被人搶跑了。

我和柳爺趕到了山神廟,不知道是不是山神廟山高樹大的緣故,山神廟附近居然很乾燥,不像下雨的樣子。

柳爺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我,皺皺巴巴的臉上似乎還有些不忍心,輕嘆一口氣道:“好好兒保重,記住,這三天一定不能出山神廟!”。

說罷柳爺便頭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我心下悽然,這特麼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看了一眼外面,天幾乎已經黑了,因為山神廟附近樹木高大,所以黑的比外面早。

我看了一眼山神廟裡面的佈置,除了一個凶神惡煞的神像並沒有其他什麼東西,不過倒是挺寬。

而且似乎這裡以前來過人,裡面有乾柴和枯草,也免得我出去找了。

我帶了香,先給山神敬三炷,嘴裡說道:“山神老爺,我借你的廟宇避幾天難,有什麼唐突之處,還希望您老人家不要見怪。”。

也不知道這個山神到底有沒有用,我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眼見香火沒熄滅,我心裡也踏實了一些。

在山神廟裡點了一堆柴火,我捧起青亡鬼經看了起來,畢竟現在這種情況,我是寢食難安啊。

這地方沒電沒網,我說實話,給你們五百塊錢一天,你們也住不下去。

更何況我只能吃泡麵和自己帶的一些鹹菜。

好在今天不像上次和柳爺來的時候,一屋子野物,要不然我嚇都要嚇死。

乾柴噼裡啪啦燃著,外面傳來各種各樣的野獸叫聲,有貓頭鷹,老鴰,還有山貓,一直‘呱呱’的叫著。

這些聲音靠形容是沒辦法精準的描述出來的,只有親身聽過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萬籟俱寂,夜空中各種不知名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膜,要說不怕,那絕對是吹牛逼,我明明怕得要死。

好在它們沒有鑽進山神廟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山神廟的緣故。

我開啟一瓶啤酒喝了兩口壯膽,喝的昏昏沉沉也好睡覺,無知者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