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金生回到家裡,自己的父母還有張梅,他都沒有說,不是怕他們說出去,只是怕他們擔心,尤其是張梅,膽子小,跟她說了,這一晚上她肯定睡不著了。
見張梅睡熟以後,羽金生起身走到院子裡,坐在石階上,點燃了一支菸,屋外有些冷,羽金生卻毫不在意,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明天的事,明天對他很重要,如果成了,以後就有穩定的收入,蓋房的事也有著落了,張梅也不用每天在家裡看母親的臉色了。
這樣想著,他渾身好像充滿了鬥志,沒有了絲毫睡意,為了迎接明天可能的一場惡鬥,他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尖使勁踩了踩,回屋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天還沒亮,羽金生就帶著一群人來到了火車站,此時火車剛剛進站,陶西村的人正在一節列廂前等著開門卸貨。
陶南村的這些人就等在了另外一節車廂前,這時陶西村的幾人看著事情不對,就喊來了他們的頭。
這個人約莫40多歲,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羽金生面前,用冷漠的語氣說道:“拿著鋤頭,這是想幹嘛呀?搶地盤?”
羽金生吸了口煙,冷哼一聲:“憑什麼佔了我們村的地,我們就不能來卸貨?從今天起,我們陶南村的人也要來這裡卸貨。”
陶西村的人一聽,有人要來搶他們的活,一人上前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想來搶,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
羽金生目露兇光,脫下外套,說道:“你出來,我們單挑!”
那人也把外套一扔,跑過來就給了羽金生一拳,羽金生一個側身躲過去了,反手抓住那個人,就把他摔在了地上,那人趴在地上,一時沒有起來。
羽金生快速坐到他的身上,對著臉就是猛捶,那人躺在地上鼻子嘴裡湯著血。
陶西村的人都被激怒了,扔在手裡的活兒,就衝了過來,陶南村的人也像打了雞血一樣,拿著手裡的鋤頭就是一陣猛掄。
火車站的負責人見事態緊張,帶著火車站的保安把眾人拉開了,負責人把羽金生和陶西村的幹部叫了過去,瞭解了情況以後,負責人看了眼羽金生,知道這人是個不要命的主,笑著說:“不就是卸貨嗎?這事好辦,以後你帶著人來就行了。”
“唉,站長,這不行吧,這好端端的搶去我們一半。”陶西村的頭說道。
羽金生冷哼一聲:“你們霸佔火車站半年以來,多掙了多少錢,這裡面就有我們陶南的一半……”
羽金生還想說什麼,火車站負責人打斷他說道:“陶西村的,就這麼辦了,本來就有陶南的地,不讓他們來,也說不過去,就這麼決定了。”
陶西村的那人沉著臉,負氣地走了出去。
羽金生笑著對站長說道:“您放心,我們會好好幹的,不給您惹事。”
站長笑著說:“好好好,帶著人開始卸貨吧!”
羽金生道謝後,就出去帶著人卸貨了。
眾人一聽,可以卸貨了,興奮不巳,把鋤頭往地上一扔,跳到火車上就開始卸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