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也是這樣說。”老人家呵呵笑著附和。
不知為何,夏子妍跟老人家是初見,卻是很喜歡親近這個老人家,或許來到這裡以來,她難得遇到如此和藹對她好的女人吧。
老人家的身上,她看到了以前她奶奶的影子,不由的,她便貪戀起這樣的溫暖來。
夏子妍和老人家小聲聊著,倒是兩人聊得不錯,卻是叫對面歐陽家兩個女人很是不爽。
此時,溫家主母又帶了幾個女人入座,便是回到主坐開始主動帶上話題來。
“今天很高興各位夫人和小姐的親臨,適逢我家大夫君的生辰,想著就趁機讓溫家熱鬧一些。”
溫家主母剛說完一句,眾位大小家族的女人便是客套笑道:“是該大辦,熱鬧一些,或許喜事一來,溫家兒女又會有喜事來臨。”
“呵呵呵,借大家吉言了。”溫家主母微笑道,便是對幾排坐位的女人道:“這過幾天可是佛誕日子,想來大家也會去吧,這佛誕後面緊接著是男人們最愛的涉獵日子,想來各家年輕小姐也會去看吧。”
“佛誕日子是一定會去的,乞求我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也想給自己家祈福。”說到這兩個話題,女人們便嘰嘰喳喳起來,會說話的便是把話說得很是好聽。
“是啊是啊,我們還想著早點去祈福呢。”立馬就有好幾位女人接著道。
“據說啊,今年‘一空’大師也會在,會給有緣人算命呢。”立馬就有人很八卦很興奮起來。
“真的?一空大師可是幾國遠近聞名的大師啊,能得緣叫他親自算,可是天大的福氣。”眾女人立馬激動的嘰嘰喳喳道。
夏子妍只是聽著,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偶爾跟身旁的老人家聊著。
所謂的一空大師,她第一次聽說,再來,她不太信什麼真能算命什麼的一說。
就這個話題,女人嘰嘰喳喳聊了一會兒,便是後面年輕的女人把話題說到涉獵上去了。
關於這裡有涉獵的風俗她是知道的,每年秋天都會一次,除非新皇登基等大喜事,會免去這一項,免去殺生見血。
涉獵,更多的是一群男人表現自己的實力吸引女人眼球的,也是想爭一個名次,若是皇上有興趣去了,或許還會龍顏大悅得到封賞。
之所以涉獵都安排在每年佛誕之後,是因為眾位信男善女去上香的時候,怕眾神見怪手中有鮮血,殺了生。
其實,這就是人矛盾虛偽的一面。
既然信佛,但很多人還是吃肉,肉,卻都是必須殺某些動物的生命。
待涉獵的話題說了會兒,大家不知不覺就換了話題,有些不安份的便是立馬找人為樂了。
“往年這佛誕三天和涉獵,可都是京中有地位的人才能參加的,某些人啊,怕是從來沒有見識過這大場面吧。”這會兒,一位年輕女人特意加大了音量譏諷,眸光卻是一點也不躲閃的看著夏子妍。
這話一出,立刻就有人附和,“可不是嘛,有些鄉巴佬啊,若不是想方設法高攀,還沒得參加呢。”
夏子妍眸光淡淡看了眼在場眾位嘲諷看著自己或直接趁機譏諷的女人,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是,她還就是沒見識過,可是,那又如何?
她並不是一定非要去見識。
這對她來說,可去可不去,其實都沒多大關係的。
“也是啊,我就說了,有些人以為攀上我們家的關係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歐陽玉珠難得能找到機會譏諷夏子妍,自然也跟著人群起鬨。
夏子妍位置後面站著的兩位中年女人沒有說什麼,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夏子妍也很鎮定,即使作為‘妹妹’的一家人,也來跟著別人譏諷自己。
她微微垂下眸子,試問她一再忍耐歐陽玉珠,為何有些人就是如此自以為是。
徐若芸沒有說話,只是面上淡漠,眸光也看向夏子妍。
楚家老夫人見此,不由嘆息一聲,“我老人家倒是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溫家主母立馬微笑道:“老夫人不妨直說。”
“就我老太婆所知,雖然夏丫頭或許出生不太好,可是婚禮當天,就她自身的才情外貌優勢,還如此潔身自愛,這也是不是什麼人可比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優勢,卻不好把自己的優勢去貶她人劣勢吧,這未免有些欺負人了。”老夫人面上微微笑著,可是說出的話卻是很不客氣的打了大家的臉。
一群女人面上是白了又紅紅了又白的。
溫家主母面色倒是不變,畢竟她剛可沒參與其中。
自從看到那婚禮,看到她的特別,再來自己兒子的心思,她便沒了第一次見面的偏見不滿。
“老夫人似乎跟下等的山雞很投緣啊。”當下,吏部大人的千金看著老夫人調侃,卻是更不客氣的當眾把夏子妍比作山雞。
夏子妍自然記得那個女人,見過三四次了,每次都是她出頭說難聽的話,但是,跟她走近的幾位女人中,就她最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