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將黑瓷盒往前一送:“好啊,不過臣妾要看著王爺將傷勢完全處理妥當才會離開,不然臣妾便親自動手。”
納蘭盛元咬牙:“你敢!”
李晴樂了:“臣妾功力恢復,王爺受傷,有誰會是臣妾的對手?”
“王爺還是乖乖聽話的好,臣妾早說過喜歡吃軟,不過若是被逼急了,也只能硬上了。”
納蘭盛元突然翻身過來,瞪著傲嬌的李晴,冷道:“你以為你的功力真恢復了?你是刺殺過本王的肖青,本王腦袋不清醒,會以德報怨?”
李晴面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納蘭盛元:“王妃覺得本王是什麼意思?”
李晴運功提力,發現功力還在,笑道:“撒謊騙人不好,王爺都是一個大人了,怎麼還做一些孩子才會做的事情?”
納蘭盛元:“本王從不喜歡無的放矢,王妃畢竟曾經刺殺過本王,即便失憶,本王也不得不防。”
李晴瞪著納蘭盛元深邃的雙眸,回想到功力解封之後,與納蘭盛元的接觸,可以肯定納蘭盛元並未在她身上動過什麼手腳。
“王爺確定?”
納蘭盛元一下坐起來,心口上的淤傷因動作過猛,滲出血珠來,不見他絲毫變樣。
“對於一個時時刻刻想要離家出走的功夫高超的王妃,本王除了封住其功力之外,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李晴輕笑:“怎麼會沒有?當成囚犯一般,難道有人會反對不成?”
納蘭[新 ]盛元氣急:“你····”
李晴丟下黑瓷盒,起身便往外走:“王爺好好養傷,臣妾天生不會侍候人,留下會讓王爺的傷勢更重,告退!”
納蘭盛元伸手,張口欲言,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聽著腳步聲走遠,一拳打在床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周鋒與二橋坐在院子中的葡萄藤下的石桌前喝茶,見李晴一身煞氣出來,心下一凜,走上前行禮。
李晴點了一下頭,便沉步走了。三人一頭霧水,靈兒跟上來,心中不解,一時也沒敢過問,難道與王爺吵架了?
二橋與周鋒相視看了一眼便往屋中走去,誰知剛推開門,便迎來一個茶盞。
二橋反應快,拉著周鋒往旁邊一閃。
啪的一聲,茶盞從他們的頭上落在地上,後傳來納蘭盛元冰冷至極的聲音:“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
二橋嚥了一下口水:“王爺,氣大傷身,要保重身體啊!”
回答的是一片沉寂,周鋒不解:“王妃也是一身煞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難道這煞氣會傳染不成?”
二橋捂住周鋒的嘴託著人離開,王爺這是發哪門子的火啊?
都說病人有時像孩童,需要哄,但王爺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每次受傷,都很配合周鋒,這次是怎麼了?
出了大門,周鋒甩開二橋的手:“你拉我做什麼?話都不讓說了?”
二橋一瞪:“說了會死人,你還要說?”
周鋒摸了摸腦袋:“與王爺說話怎麼會死人?你小子想多了吧?”
二橋回頭看了房中一眼,後給了周鋒一個大白眼便往外走:“你好好煎藥,煎好了讓人告訴我一聲,千萬不要逞能,自己端進去給王爺。”
周鋒搖了搖頭:“不至於吧?你小子也太危言聳聽了!”
二橋握緊拳頭,恨不得開啟周鋒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是否都是漿糊?
“算了,跟你一個糊塗人是說不明白了,你自己想進去送死,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
周鋒的嘴角撇了撇:“我去煎藥了,不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