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哈里蒙上校帶著一隊重灌人馬,緊緊跟在了老闆娘身後,“你怎麼回事,小老弟?”
“啊?哈里蒙上校!”卓爾汗見到此時此刻出現在眼前的“合夥人”,自然而然是慌了,“您怎麼大駕光臨了?”
這一次來到自己面前的哈里蒙上校,竟然帶出了至少一百人左右的部隊,看來,他是不打算讓卓爾汗再有逃生的機會了;只可惜,這並不是最可惜的...更可惜的是,這兄妹倆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誰能想到,這短暫的瘋狂行徑,竟然為這刁婆子歪打正著地提供了告狀的良機,她剛好前往警衛隊基地,來挑唆紅頭盔部隊、逮捕眼前的這個瘋子。
“光臨?你覺得你鬧這麼大,我敢不光臨嗎?”哈里蒙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知如何暗自竊喜最爽,畢竟每一個姓卡迪斯的人在自己眼裡,都是要被根除的;只不過出於在場的人員實在是太過眾多,加之精密無間的計劃不想被外人破曉,也只好裝裝樣子,
“啊?上校先生,”卓爾汗卻還沒有意識到這位合夥人,到底藏著什麼樣的心思玄機;說著,他竟然還可憐地適當眨眨眼睛,意思在說:您放一放水吧!
“哼,”那哈里蒙又習慣性地點起了一根雪茄,“你知道的吧,我這個人不喜歡不老實的罪犯,”與此同時,他看一看卓爾汗的頭,又看一看地上的笛許卡,“跟我走一趟吧,”
哈里蒙邊說著邊給一旁的下屬打手勢,“拷起來吧!”
“是!”
只見四名列兵取出兩副手銬,兩兩一對、將卓爾汗和笛許卡給銬了起來,“跟上校去趟市裡吧! 在紅頭盔分隊駐紮的地盤上出了血腥事兒,自然而然是要跟金獅突擊隊長官彙報的! 你們最好老實點,拉斐爾中將的脾氣,森他人應該都是知道的!”
“不要,不要...”笛許卡不停地擺著頭,但也許是由於受到過度驚嚇的原因,竟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能一直嘀咕著,
“長官,”卓爾汗一本正經地看著哈里蒙,嚥著口水,慢聲說道,“您能不能放過我妹妹,這件事很明顯與她毫無關係!”
說著,他指著地上死去的老闆,又摸一摸自己那張被血濺得斑駁無比的臉,“人在這躺著呢,血在我臉上留著呢,物證和人證就是我自己,”
哈里蒙轉著眼球,很快就又回到了卓爾汗的臉上,“咳咳,”他清著嗓子,在試圖告訴卓爾汗,在死者家屬面前、自己不是特別好辦的,
“嗯,”卓爾汗點頭答道;
“欸?什麼意思啊?”那老闆娘瞪著一雙金魚眼,伸出兩支沒地方安放的胳膊,揮舞了起來,“您可不能這樣啊,長官,不管這是不是兄妹不兄妹的,既然沆瀣一氣,那就得分主犯從犯;在場這麼多人,就這渾身是屎的女的跟他站這麼近,沒準就是這倆人協商出來的呢! 縱使法律會給我交待,但您,您也要秉公執法啊!”
聽到這婦人說了這麼多,哈里蒙又不得不堵住眾人之口,那麼多眼睛在自己和卓爾汗身上搖擺不定,自然而然也是不敢公然做出什麼大動作的;
“行了,好了! !”
哈里蒙將兩撇眉毛緊皺了一下,“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再教我了!”
“是,”那老闆娘狠毒地笑著,並點頭答道。
“你的法庭傳票和開庭請柬,我會在拉斐爾中將和爾朵隆法官長做出決定後,悉數且按時發給你的,”
“謝謝您,長官!”
“那你跟著我們的隊伍一起前進吧!”
“好嘞!”
這一隊人馬,清掃了在場的殘餘部件和閒雜人等,並安撫了某些失去理智和魂不守舍的群眾;待到一切辦妥之時,方開始押著卡迪斯兄妹二人,準備前往金獅突擊隊的總部位於首都莫納裡西南部的首都軍區。
“深呼吸,笛許卡中士,”哈里蒙的微笑中透露出甚至可以有一百種理解的韻味,“放輕鬆,我們會給你,給你家人,給死者家人,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說完也不忘看看卓爾汗——
他僅剩下的右眼給予了哈里蒙一些肯定,
“女士,請跟隨好隊伍,整頓情緒!”
“放心吧,有拉斐爾中將做主持,我想我一定會心滿意足的!”
那老闆娘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自信,竟膽敢將“信任”一詞置放在金獅突擊隊上,一個建軍千年來便從不講究軍德的部隊;當然了,對於一個市井潑婦來講,能想到這裡就已經不錯了,強迫她看透森他軍人的人性,本身就是痴人說夢啊!
“什麼?”
阿敏眼睛瞪得溜圓,並從床上一躍而下,
“那我應該是高興還是悲傷呢?”
艾克小姐一番詳細描述之後,換來了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問,“終究還是我太年輕嘛,我怕,我怕...他們會繼續找我的麻煩,”
阿敏撓著頭皮,在原地不停轉著圈圈。
“不用擔驚受怕,是一定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