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黑山在南邊巡視,這是亞瑟現在的工作之一。
隨意的吃一口乾糧,考慮著以後的道路。現在就是依靠凱勒這條線進入德意志的核心,這是最正常,卻也最通順的道路。
很多事,因為你有足夠的時間,而變的格外簡單。完全沒必要使用暴力的手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只要等著就行了。在等的過程中不斷的積累優勢。
南方的戰爭倒是一直不斷,德意志的進攻欲非常強烈。而比起獸人部落,聖奧蘭這頭巨獸,倒像是睡著的獅子。
並非國王無能,而是政治模式決定了他們註定無法和德意志為敵。就算有一兩個英雄人物,卻也改變不了這個大勢。
所有國家都有貴族階級,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國王不過是最大的貴族而已。聖奧蘭的舊貴族勢力控制著王國,國王也無法與之對抗。德意志集權制國家,這裡最大的是貴族就是軍功貴族。至於美利卡,自然是夏洛克這樣的大商人稱王稱霸。
戰爭,求和,割地。這是這些年以來不斷重複的迴圈。來自美利卡的商人周旋於二者之間牟取暴利。德意志的戰爭受到很多勢力的支援,而血棘就是其中之一。
巡查了一圈邊防。高高的望塔上幾個士兵有些恐懼的望著形單影隻的亞瑟。
亞瑟呼嘯一聲,策馬而去。沒有人追來。
剛到凱勒門口,猛烈的抽打聲就傳出來。亞瑟有些驚奇的推門進去,只見一個面如土色的兵卒正在揮舞著掛滿倒刺的長鞭對這坐在地上地凱勒猛烈的抽打。
凱勒**著上身。露出雄壯肌肉。長髮垂下看不清面容。只是渾身顫抖著。一股兇暴地氣息越燒越旺。
亞瑟靠在門邊。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啊!”
一雙血紅色地眸子猛地放在亞瑟身上。淡淡道:“你出去!”聲音中壓抑著痛苦。像是隻受傷地野獸。
亞瑟指了指那個快要嚇死地士兵說:“他說地是你。出去吧!”士兵看了一眼面前地凱勒。見他不說話。頓時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出去。
凱勒眼睛盯著亞瑟:“別以為你是血棘來地我就不敢殺你。”
亞瑟微笑道:“是那把劍地副作用吧!說說情況。或許有辦法幫你。”
凱勒臉上也露出一絲希冀但隨後就變成狂笑:“幫我?這是使用惡魔的力量的後果,這是代價。我必須用自己地靈魂餵它,你知道這是怎樣的痛苦嗎?”如果是你,恐怕早已經發瘋了。”所以才必須用**上地痛苦來緩解靈魂的痛苦。
亞瑟神秘一笑道:“別這麼自大,惡魔我也不是沒見過。”隨後掏出一小瓶淡藍色的藥劑,正是那瓶名為幸福的藥物。
將小瓶拋給凱勒道:“用鼻子嗅一嗅,千萬別喝。我也只有這麼一小瓶,喝完就沒有了。”
凱勒將信將疑的開啟瓶塞,湊上去輕輕一嗅。臉上那種種糾結壓抑的表情,隱隱抽搐地肌肉都漸漸平息下來,甚至有幾分安詳的味道。
不知道凱勒地眼前出現了什麼幻覺,只是輕輕叫了聲媽媽。這時候一隻手指伸過來,堵住瓶口。被打斷的凱勒頓時像是被激怒地野獸,想要撕碎面前阻擋他繼續享受的亞瑟。但隨後理智就重新佔據上風,看那藍色小瓶,臉上包含著貪婪和恐懼。
亞瑟不由佩服他地自制力“這是另一個人的痛苦所釀造的世上最美的美酒,可以撫平一切傷痛。只是對於不懂剋制的人來說,這就是毒藥和噩夢。”說完就將小瓶放進凱勒手裡。
凱勒臉上透出狂喜,那種非人的折磨,終於到頭了。但又想想幸福的恐怖藥效,還是把藥劑還給亞瑟。
亞瑟好奇道:“你不要?”
凱勒道:“你幫我保管,我需要的時候給我。”
亞瑟一愣,知道他怕自己沉迷其中,更是佩服。雖然有惡魔之劍的幫助,但是若不是本身毅力超凡,早就變成一個無法控制自己殺唸的瘋子了,而不會成什麼將軍。
“真是好毅力,這個東西我也試過,但絕不會再試第二次。”
亞瑟要出門的時候,凱勒的聲音傳來:“再過幾天,你就來我身邊吧!能熬住這個東西的人,畢竟不是廢物。”這算是對亞瑟的答謝吧。
亞瑟哈哈一笑,隨意的揮揮手走了出去。
冬天馬上就要來了,今年不再動兵到了冬天就來不及了。北方的朔雪,所帶來的深沉寒意,讓軍隊系統根本無法正常的運作。而這個時候,往往也是獸人進攻的時候。如果在冬天沒有儲存道足夠的物資的話,今年不知道會有多少獸人餓死凍死。
北方吃緊,南方的陣線就可以安靜一下了。
凱勒作為將軍,名義上是這片營地的最高指揮。但這裡的營長直屬於凱撒皇室,其實並不受凱勒管轄。軍事和後勤分離也是集權的基礎,不然所謂中央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