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這白夫人的毅力。
他現在使用的金針是他後來特製的。是又粗又長。
別說是女子,就是男子這樣扎進去。疼的嗷嗷叫。
而她只是起初身體有些顫抖,後來聽她講著故事,整個身體竟然慢慢放鬆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誰都能做到的。
青玉卻笑著回答:“如果沒有我師傅的幫忙,那男子怕是會如此。
後來我師傅看到了,竟二話不說,竟然抓起那農戶人家院中曬著的辣椒麵。向那山匪撒了一臉。竟然辣的他滿地打滾。後來哪還有功夫去打別人呢。
村民看到紛紛效仿。一群村民一起竟然打跑了那些山匪,後來我和師傅都還沒有開口,那些村民便紛紛留下來我們用餐,那頓飯我和師傅也吃的格外的香……”
當時的實際情況確實要比輕易講的慘烈的多,只是此時的白氏不能受什麼刺激,她便省略了很多。
當時大多數村民確實是在他和師傅的幫助下,將大群山匪給趕跑了。
但在打鬥之中卻也犧牲了好幾位村民。
即使他師傅妙手回春,也不能救活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後來青玉還有為白氏講了許多有趣的事情。
但話題之中始終離不開她的那位師傅。
巫月和巫麗不時的看看自己家聖女,他何時隨著師傅一起經歷了那些事情啊?
難道是在去巫谷之前,可是按時間算也不太可能啊。
但如若說是假的,可是這些事情明顯講的特別詳細。絕不是能胡編亂造出來的。
不知不覺竟然半個時辰過去了。無論是青玉還是白氏都一頭的冷汗。
巫麗負責清理白氏排出的那些汙穢之物,而巫月則不時拿著手帕,為兩人擦著冷汗。
青玉直至將最後一針一根金針插好,她總算鬆了一口氣。
一心兩用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此時她只覺講故事講得口乾舌燥。
他安撫了白氏幾句,自己起身去喝了一些茶水。
她又拿出一個乾淨的杯子,我腰間摸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些藥粉,撒進白開水中。
讓巫月端著一勺一勺餵給白氏。
如果是換做以前的她,除了家人。她是絕不可能做這種伺候別人的事情的。
如今除了骨子中的來自巫族人的桀驁,很多時候已經學會體諒別人的難處。
又譬如此時的白氏,想喝下這些藥水似乎都很艱難。
而她也學會了更加細緻的一勺勺喂著。
一刻鐘過去,青玉的體力似乎恢復了不少。
她又急忙來到床邊,為她白氏把了把脈,又按了按原來有些微微隆起的肚子,此時似乎徹底扁了下去。
看來那汙濁之物已全部排除,青玉便開始將那些金針全部收起。
收針的速度要比連扎針時快上太多。
直至青玉,將那些金針全部消毒完畢,放棄針包,白氏也才知道此次是施針已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