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顧及花瑤的死活，就像是花瑤也不顧及那些凡人的死活一樣。

她死的無聲無息，無人在意。

而把一切都推到凡人之間的爭鬥上面，這個結果天庭眾神很滿意，天帝也很滿意。

沈平安和沈恆空回到了府邸。

那些凡人都被沈平安送回了人間，他們在天庭不過是耽擱了小半天，人間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而他們家人的魂魄，也都被沈平安細心收攏溫養著，壽數一到，便能夠投胎轉世了。

“如今的天庭，竟然是這般模樣了。”

沈恆空嘆息一聲，方才在凌霄殿上，她觀察了每一個人的反應，管中窺豹，從這些人的反應之中，她已經能夠知道如今是什麼樣的世道。

“師尊打算怎麼做？”

沈平安給沈恆空倒了茶，她永遠都是沈恆空手下最鋒利的劍刃。

“解開天道封印，還人間正道。”

“既然他們怕我們這群老傢伙醒來，那我偏偏要讓他們都醒過來。”

沈恆空笑了兩聲，眸中卻全是冷意。

“凡人將他們捧在雲端，可不是叫他們作威作福的。”

“如今的天庭腐朽，那就換一個天庭。”

“或者是——”

沈恆空並沒有說完剩下的話。

換一個天庭，那麼下一個天庭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麼？

要知道，如今的天庭最開始，也並不是這樣的。

最開始的天庭眾神，也都是認真履職的。

“都聽師尊的。”

沈平安伏在沈恆空的膝頭，乖巧道。

沈恆空聽到沈平安的話，心都跟著軟了，她愛憐的撫摸著沈平安的頭髮。

她這柔弱不能自理的徒兒啊！

平安性子良善柔弱，她沉睡這麼多年，平安怕是受了不少委屈。

今日那個天帝竟然都敢給平安臉色看了。

沈恆空面帶愧疚，是她沒有給平安足夠的庇護。

“平安，這些日子，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