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死死地用視線鎖著她清冷蒼白的面龐,她卻平目而視,看著他衣服上綴有姓氏字母的高階定製紐扣。
直到雷御風大手一分,她才難堪地別過了頭。
“一定要在這裡嗎?”她輕聲問。
“做這種事,還要挑地方嗎?”他打量著她纖細的身子,依舊是衣冠楚楚,神情坦然。
因為有點小潔癖,他一直都很排斥女人的接近。
可眼前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帶給了他不一樣的感受。
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
如果一定要說點理由,那很可能是,她是第一個將工資卡交給他的女人。
而且,比較愚蠢。
不然怎麼會將銀行卡密碼設定成六個一?
也許,是上帝讓他來拯救她的愚蠢。
他不知道這些想法讓他的眸色越來越溫柔,也不知道自己英俊的容顏上又浮現出了迷人的笑意。
他用修剪得極為整潔的手指一寸寸的描摹著她的肌膚,感受著那種滑膩溫暖的手感,也感受著她無法抑制的顫抖。
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他站起身脫去了西裝外套,解下了領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慕一一承受著身體發出的切割般的痛楚。
她纖弱的身子微微顫抖,咬住下唇死死不放,彷彿是下一秒就要痛得沒了氣息。
不是第一次了,卻比第一次更痛上了一千倍一萬倍。
因為四年前,她是昏沉沉地就失去了。
而此時,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清醒。
她的頭緊緊的抵著枕頭,閉上了眼睛,極力壓抑著痛苦,細膩的肌膚上是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雷御風涼薄的唇滑到她的耳邊,用無比冷酷的聲音對她說:“別像條死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