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卻不是,在我妻子那兒的是一張琴,也是天山寒玉所做,名曰寒鳳琴。”
“寒鳳琴!”展若婉驚呼道。
“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嗎?”展昭納悶的看著展若婉。
“沒事、沒事。”展若婉心中暗驚,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聽義父描述的定情物寒鳳琴會和母親的琴一模一樣,等一下,好像聽竹姨曾經說起過,那是爹和孃的定情物,我和義父又都姓展,難道......
展昭想知道的卻不是何媚兒的來歷,他更關心的是......“婉兒那你又是屬於哪個幫派的,我一直都很想知道。”
“呃......義父......我”展若婉正不知該如何回答時。
“堂主”只見上官柳匆匆而來,走到近前附在展若婉的耳邊說了幾句。
“義父,我那邊還有點事要處理,有什麼事回頭再說。”說著不等展昭答應轉身離去。
婉兒出了園子後,來到那高閣前,走上樓去,只見房間中站著兩個女人,一個是苗若蘭,另一個是右護法苗翠竹。
“屬下見過教主、右護法。”展若婉施禮道。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有點怪異,苗若蘭有點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女兒,什麼時候起,她不再粘著自己問東問西,不在時時找自己陪她玩,她變的獨立自主,甚至對自己變得冷漠,至於稱呼早就不在喊自己孃親,和所有的屬下一樣的稱呼我,教主。
苗若蘭心中十分惱怒,自己在外可以征服一切,唯有對這個女兒卻毫無辦法。在公事上,她對自己,和別的屬下一樣忠心耿耿,交給她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完美,無可挑剔。她對所有人都很和藹,但私下裡她對自己在沒有一絲一毫的母女親情,對此,苗若蘭對此毫無辦法.。
“起來吧”苗若蘭若表面無其事得道。
“聽說南俠展昭住在你那裡。”冷冷的聲音傳來。
展若婉愣住了,她為何會這麼關心義父的事情,自己的揣測是對的?“是,南俠展昭正住在屬下那裡。”
“你立即帶他來見我,就跟他說有位故人要見他,別說我的身份來歷。”苗若蘭淡淡的吩咐道。
展若婉心中有萬千疑問,嘴上卻沒耽擱“是,屬下這就去辦。”
展若婉走後,“夫人,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見他,這和原來計劃有衝突。”竹兒不禁問道。
“哼,剛才看到那何媚兒輕薄昭哥,我就已經動了殺念,清修多年,從沒如此過,若果再放任昭哥在外面,我恐怕很難安得下心來。無妨,我跟隨昭哥身邊,正好可以保護他不再受傷害,也避免有些不知好歹之人打昭哥的主意。”苗若蘭氣憤的道。
竹兒暗暗好笑,這位大小姐,自從修習浩宇心法後,對任何事情包括和婉兒的感情都甚是平淡,自己原以為這是修真到一定程度,所有的感情就會消失。可如今看來,小姐的感情流露只針對展南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