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兒不是玩笑,這個地圖孩兒昨兒個看了一晚上了,孩兒相信,若是孩兒去,一定能行。孩兒願和爹立軍令狀,若是敗了願受軍法處置。”展雪林堅毅地看著展昭斬釘截鐵的說道。
“昭哥,你先別動怒。雪林說說,你打算如何打這場仗。”苗若蘭攔住要呵斥雪林的展昭,轉身笑看著雪林,仔細詢問道。
“大娘,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孩兒用什麼方法,這要到了那兒隨機應變,在這兒說的再好無異於紙上談兵。”雪林看著若蘭胸有成竹的說道。
“呵呵,不錯,衝你這兩句話,行,大娘做主了。不過你不能自己去,讓幽冥陪你一起。但是記住,無論輸贏保命重要,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活著回來。”若蘭心中欣慰,不放心他的安全又叮囑了幾句。
展昭還要說話卻被若蘭用眼神制止住,接著若蘭發下命令派五千人跟隨雪林前去,另派幽冥前去保護。
但若蘭暗中叮囑幽冥打仗只是不用他插手,他只需保護好雪林的安危就好。
說白了這次是對雪林的一次考驗,只是當年用一千人的性命讓展昭明白一個道理,現在用五千人的生命做賭注去考驗雪林的能力,恐怕也只有苗若蘭才有這個魄力。
看著走出去準備的展雪林,展昭再也按耐不住,對苗若蘭責問道:
“若蘭你怎能隨意就答應他,這是戰場,萬一.......”展昭的話到一半,便被若蘭打斷。
“昭哥,雪林是個男孩子,你難道讓他一輩子在你我的羽翼之下嗎?雛鷹總有展翅翱翔的那一天,到了那個時候,你希望他什麼都不會,與其那個時候在碰壁,不如讓他從現在就開始就經歷戰火的洗禮,早點自立。
昭哥我明白你的一番心意,但是你也別忘了雪林從小是你我幾人盡心**出來的,我相信只要他能冷靜自若這一回他是準贏不敗。”
若蘭苦口婆心的做著展昭的工作,唉,這一對父子兩還真是磨人。若蘭無奈的想到。
展昭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若蘭說的是對的,只是......
“但願他能平安無事。”
“放心,昭哥,他一定比某人強,至少雪林不會像有的人那樣,當年被人家灌醉捆得像個棕子似的......”戲謔的話語終結在展昭的利目之下。
“好了、好了,人家不說了還不行嗎!呵呵......”若蘭好笑的看著展昭那無奈的眼神。
“哼!”冷冷的哼了一聲展昭轉身出了主控室,若蘭看著展昭那孩子似的舉動,不禁又笑出了聲。
飛行器的客房內,展昭推門而入,雪梅和萱兒正塗著手指甲,看展昭滿臉寫著不開心的樣子,二人頓覺詫異。
“大哥,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梅兒迎上去,已近三十的林雪梅雖然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卻沒有一絲的老態,白皙的肌膚,玲瓏的身材,那絕世的容顏彷彿定格在了雙十年華。
展昭本教若蘭取笑而氣悶,此時一陣淡淡的香氣襲來,雪梅剛塗的深紫色指甲拂過展昭的臉龐。讓他莫名的輕鬆了很多。
“是啊,展大哥,發生什麼事了。”已是二十八歲的萱兒,看上去仍是二八年華,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絲毫的印記。
展昭仍在賭氣,將剛才的事情學了一遍。
“就這事兒啊?”雪梅與萱兒兩人不以為然的問道。
“這難道不是大事?”展昭看著二女的反應不僅自我檢討,難不成是自己小題大作,自尋煩惱。
“說實話大哥,這事兒我同意若蘭姐的觀點,我的兒子,我可不想讓他嬌嬌柔柔的像個女孩子。”雪梅撇著嘴嫌棄的說道。
“就是啊,就憑咱家的雪林這點事根本不算什麼?大哥你太緊張了。”萱兒聽聞是這種事,隨即低頭繼續塗她的指甲。
展昭見二人根本不當一回事,低頭繼續做自己的,一時間風中凌亂,這還是不是雪林的親孃,為什麼只有自己在著急。
展昭無奈,算了自己還是會凌煙閣吧,安靜兩天,省得自己擔心。
展雪林站在山頂俯視著山下,山下是一條夾山道,兩山之間夾著一條深谷小路,凱特的先頭部隊已經在五里之外,很快就要經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