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環細胞!真的有這種東西?”陳洋驚訝的問道。
謝瑞想了想,回答:“現在大概還沒有吧。”
與謝瑞打完啞謎,陳洋重新補了個覺。這一覺睡的昏昏沉沉,做了好多亂七八糟的夢,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陳洋起床打扮了一下儀表,與謝瑞一起出門去赴郝老的宴。
“少爺好像精神不太好?”
轎車裡,謝瑞透過後視鏡看著陳洋的臉,有點擔憂的問道。
“最近老是做夢。”
謝瑞笑了笑,說道:“佛洛依德在夢的解析裡提到,人類因為受到道德、社會法規等現實條件的制約,有些慾望只能透過夢的形式來尋求滿足。少爺是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陳洋看了她一眼,問:“我說了,你是不是又會幫我去得到它?”
“那是當然。”
“還是別了”陳洋嘆了口氣,“有些東西並不是想要就可以去爭取的,越是用力,往往結果越是背道而馳。”
陳洋深知當一名舔狗的悲劇,在李宛然那裡他已經受到了深刻的教訓。
謝瑞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問:“少爺指的是感情上的事?”
陳洋沒有回應,眼神飄向車外沿途的風景,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四十分鐘後,謝瑞駛入西湖景區,最終停在一家坐落在孤山下的餐館前。
陳洋望向大門,只見兩邊貼著副對聯“一樓風月當酣飲,十里湖山豁醉眸”,門梁正上方,赫然是“樓外樓”三個大字!
雖然這家餐館是對外開放的,但因為它的名氣實在太大,幾乎天天都是客滿,更別說週末這樣的日子,想要在這邊訂座沒有關係是不行的。久而久之,樓外樓便成了只有商政界的達官顯貴們才能涉足的地方。
在門口迎賓小姐處報了郝元羽的名字。那小姐一聽,竟是郝老的客人!原本恭敬的臉變得更加謹慎莊重,帶著陳洋二人往樓上包間走去。
“陳洋,謝總,可算把你們給等來了!”
一進包間,郝老就熱情的起身接待了他們。
“郝老客氣了,晚輩受寵若驚。”陳洋不卑不亢的回答。
許久不見,這老頭面色紅潤了不少,走起路來穩紮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看來謝瑞真的治好了他的腿。
“哈哈哈,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郝老摟著陳洋的肩膀,向包間裡坐著的另外兩人道:“古小姐,你們已經認識了。”
古韻兒美目盼兮,依舊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她有些嬌嗔的說:“陳公子,你這位手下可真是厲害的緊,上次的瓷瓶可是讓我大出血。今天,說什麼也不能饒了你!”
“哪裡哪裡”
陳洋汗顏,看來她還在記恨之前謝瑞轉售瓷瓶時,突然提價的事情。
郝老繼續介紹道:“這位是東方銀行的戴行長,跟謝總也打過不少交道,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笑容可掬的起身與謝瑞握了手,讚歎的說道:“謝總,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這些日子我們行裡的同事一直關注著高氏基金的情況,可真是把我們嚇了一跳!我從事金融行業二十多年,從來沒見過您這麼厲害的人!難道,您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戴行長過譽了。”
眾人入席,陳洋悄悄對謝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座位,這次她沒有堅持侍候在陳洋身後,今天這樣的中式宴席,她要這麼做的話一定會讓氣氛變得很奇怪。於是,謝瑞便安靜的坐在陳洋一側。
古韻兒看著他們二人的樣子,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謝總,你和陳洋到底是什麼關係?”
古韻兒從小就是家族裡的金枝玉葉,她不僅有舉世無雙的美貌,還極其聰慧,年紀輕輕就擔任了家族集團在雲杭分部的總經理。在商業上,她幾乎所向披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被調回家族,接管更大的產業。
直到見了謝瑞,古韻兒才覺得自己真正遇上了對手。
兩人年紀大致,美貌不相上下,可比起商業能力謝瑞僅僅靠一家基金公司運作股票、期貨,短短半個月就將三千萬的資產翻到了一億多!這讓古韻兒自嘆不如,不,應該說是望塵莫及!
就當陳洋想著措辭要如何敷衍過去時,包廂門再一次被開啟。
隨後,一個妝容精緻的女孩走了進來。
“爺爺,韻兒姐姐,戴叔叔。”
背對著門而坐的陳洋當即心中一凜,這聲音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