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兩撥千斤!”
郝元羽看著今天精彩的新聞,微微點頭笑道:“可惜啊可惜,我怎麼就沒一個和小謝年齡相仿的孫子呢,否則說什麼都得把她娶進我郝家的大門!”
一旁的郝恬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是我有那CYCR的資金和全息投影技術,我也能從鵝廠那頭肥豬身上啃一塊肉下來!”
郝元羽哈哈笑道:“暫且不說你能不能玩得轉CYCR和高氏基金這兩家公司,你知道全息投影這技術現在世界上多少公司在搶著研究?得值多少錢?她說送就送……魄力可見不一般!”
“那有什麼?”郝恬不以為意的說道:“她在國內沒有根基,想要撼動已經佔據了網際網路半壁江山的鵝廠,官方的支援必不可缺,這是花錢也買不來的!她這麼做,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可你別忘了,鵝廠可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肥豬,它是一頭猛虎!”郝元羽敲打著手裡的茶杯,淡淡道:“不知道那小馬哥這次要如何反擊……”
隨後老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問自己孫女:“聽說你之前和陳洋鬧了點不愉快?”
郝恬臉色一沉:“別跟我提那個人渣!簡直就是混蛋……那天說好了陪我去參加聚會,結果門還沒進人就跑了!你知道我被笑話了多久嗎?”
郝元羽嘆了口氣:“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不過他和小謝關係很親密就像姐弟似的。你要是氣不過他,就自己想辦法找回場子去,別想動用外人的力量。”
郝恬雙手叉腰哼了一聲:“本小姐報仇難道還要借別人的力?你也太小看我了!他敢讓我丟臉,我就要他抬不起頭來!”
郝元羽嘴唇動了動,“你可別做的太過分啊。”
“放心吧爺爺,我有分寸。”
……
張望年坐在由廣深市開往雲杭的高鐵上,臉色很是難看。
他所在的艙位是僅有六個位置的觀光特等席,價格是經濟座的五倍!這會兒整個艙位裡就座的只有張望年,和他的貼身女管家。
負責艙位的乘務員小姐姐一直在不停的向張望年拋媚眼,這麼年輕、帥氣、又多金的美男子要是能勾上手的話……
可女管家卻很不客氣的將她的眼神給瞪了回去,生怕正在沉思的張望年分心。
昨天中午,就在鵝廠本部最大的會議室裡,鵝廠的元老們一起看了首都廣局那兒轉播回來的新聞釋出會。
與釋出會上高昂的氣氛和興奮的記者相對的,是會議室的沉沉空氣,和一個個陰沉著臉的鵝廠元老們。
鵝廠最主要的收入是網際網路增值業務,說白了就是遊戲和社交。成熟的全息投影技術對這兩個領域的衝擊有多大……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兩千年的時候他們站在網際網路的浪尖上,靠一個社交軟體造就了今天這輝煌的成就。而現在,他們彷彿又來到了一個抉擇的十字路口!
以他們慣用的手法,無非是收購火鳥集團實現技術壟斷。之前的懸浮式攝像頭只是小打小鬧,不值得大動干戈。可這一次絕對是跨時代的技術,必須掌握在自家手裡!
然而人家火鳥直接把這技術獻給了國家……
這也太不安套路出牌了吧!
而且他們從廣電那兒的熟人得到訊息:雖然技術交給了國家,可在文娛領域這塊,全息投影的使用專利依舊是火鳥集團的,為期三十年。
他們都知道這是合理的交換,可鵝廠的這幫子資本家還是忍不住眼紅、嫉妒!
會議結束後,五個元老秘密談論了一陣子,最後把剛從海外留學回來的張望年叫了進去。
張望年的父親對他說:“兒子,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情,這關係到鵝廠的未來。”
“父親,您要我做什麼?”
張望年的父親背靠著世家豪門,是鵝廠初期最大的投資商,他手裡持的股份與董事長一樣多!
他拿來一份股份轉讓書,交給自己兒子說道:“這是我在鵝廠的所有股份,以後由你擔任總裁一職。”
張望年嚇了一跳,雖然他是父親唯一的孩子以後繼承股份是必然的事情。可現在父親還年輕,又逢集團危難之際,現在把自己提上來不是臨危受命那是什麼?
“父親,您這是……”
他父親身邊的另一個男子說道:“小年,我們哥們五個都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能力我們都信得過。這次你的確是臨危受命,責任重大。你父親給你股份,我也同意把總裁一職交給你,但這是有前提的,你必須完成你父親交代的事!如果你覺得壓力太大不願接受,我們也不勉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