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不是,你想哪去了。”
長孫元夏傻了,連忙否認。
“是鎮國公府的老公爺去世了。”
鎮國公府?
蘇清冉也只知道點皮毛,不好開口多勸。
“鎮國公府跟我有什麼關係?”
南宮璃轉頭報完菜名,沒什麼反應淡淡道。
兩人因為她這麼冷淡如冰的態度愣怔了,雖說早年間就沒了聯絡,可......畢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阿璃,不管過去長輩們之間的舊怨如何,咱們做小輩的還是得盡到晚輩的責任呀。”
蘇清冉眸色疼惜眼前女子堅強又冷漠。
“舊怨?不是,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南宮璃看了眼長孫元夏,問道。
“看來相府沒告訴你。”長孫元夏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緩緩回道。
“鎮國公府是你外祖家,前幾日老公爺突感惡疾,撒手人寰,這幾天鎮國公府正忙著辦白事呢。”
“阿璃,你要不要去看看?”
那豈不是說原主的外祖父死了?
怪不得聽到鎮國公府幾個字老覺得熟悉,可原主留下有關這家人的記憶實在少得可憐。
“去,自然得去,老一輩的恩怨何必要牽扯到下一代,等用完飯就去。”南宮璃應聲。
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原主的外祖父,聽祖母說還是在渣爹死活要娶原主孃親的時候,與鎮國公府的關係開始逐漸惡化。
後來隨著秦婉婷被抬進相府做繼室,算是正式決裂。
“你表哥就在隔壁,要去打個照面嗎?”長孫元夏問。
“隔壁?這幾天不是在忙著守喪,怎麼還有時間吃喝玩樂?”
這是對逝者的大不敬,她是起初不知道,情有可原。
“你表哥說是太子約他到此,有事商議。”長孫元夏道。
“阿璃,我看這太子也不是什麼好人,此番尋你表哥也不會有什麼好事。”蘇清冉猶豫道。
長孫元夏之前告訴過她有關南宮璃和太子之間的事,細枝末節就能看出太子純粹是披著羊皮的狼。
“太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不過也沒事,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他去,眼下最要緊的是吃飯,這段時間老是飢一頓飽一頓的。”
她那個表哥要是僅憑太子片面之詞,都認定她的人品,這種所謂的親戚不要也罷。
“這個阿璃儘管放心,可寅不是那種人,他為人正直,剛正不阿,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人給忽悠了去,還當什麼淮州刺史,直接下放個芝麻官算了。”長孫元夏笑道。
隔壁雅間。
“微臣參見太子。”身穿深色衣衫的秦可寅行禮道。
“快快請起,許久未年秦公子,時常聽憐兒提起呢,淮州一切可好?”太子面帶微笑問道。
“回太子,一切都好。”
遠在淮州無召不得擅自入京的秦可寅自任刺史一職,已有四年未回,連南宮璃大婚他都還不知道。
“秦公子節哀順便,老人家壽終正寢也是好的,把葬禮辦得風風光光的。”
“微臣有一事不明,還請太子予以解答。”秦可寅盯著太子問道。
“但說無妨,就你我二人,不必拘泥凡俗禮節。”太子爽快道。
“微臣表妹南宮璃不是與太子有婚約嗎?為什麼突然嫁給了九王爺,而嫁給太子府的另有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