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我說的,在這一刻我也能清楚的看到秦玥眼睛裡的驚喜與興奮。
而我呢?
我的人是怵了,可是我的腦子沒怵。
全身跟過電了一樣,這種強烈的刺激直往我的腦門子裡衝。
這他嗎的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了,此刻,我真的很感激與感謝一位歷史上的梟雄。
這位梟雄就是曹操!
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這我本來還在犯愁著該怎麼去找滇王的時候,滇王他卻自個兒給冒出來了。
瞧瞧咱這運氣,不過除了要感謝曹操一番之外,我也得感謝感謝陳學老爺爺。
要不是陳學拉著這兩塊岩石來找秦玥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在這兩塊岩石上找到滇王的線索。
當然,這最該感謝的還是秦玥。
為了報答秦玥的這份恩情,不如我就以身相許,伺候她一輩子吧。
“秦小姐,你確定嗎?”
顧一成的聲音很是不合時宜的在我耳邊響起。
聽到顧一成的這句話,我也是忍不住的緊緊的盯著秦玥。
這秦玥到底是怎麼從這幅石畫裡看出來的,這個確實我也非常的好奇。
“不是確定,我剛才說了,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而秦玥回顧一成的這句話,也無疑同一盆冷水一樣突然扣在了我的頭上。
“滇王國在歷史的長河裡本就無跡可尋,我能做出這種沒有十足把握的推測,也完全是因為這幅天象圖。”
秦玥說的這句話我有點聽不懂了,確切的說是一點都聽不懂。
“秦小姐,你能說明白一點嗎?”
這下子連苟喜來都坐不住了,我看到苟喜來也是噌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那眼睛裡的著急都已經藏不住了。
“五已通籙,在我們五已門分崩離析後,只有我羋門一門延續了五已門的祖訓,而這幅天象圖我曾在祖上紀要的五已通籙中看到過。”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心裡也是跟著猛然的一動。
怪不得這秦玥對一些歷史密辛知道的這麼清楚,原來是因為秦玥的祖上的關係。
用現在的話來說,這秦玥的祖上豈不就是當時的記者了?
“其實這幅天象圖在嚴格意義上來說,並沒有任何可以作已研究的價值,發明這種天象記畫的是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之所以會用這種粗陋的方式來畫天象,也完全是因為她很寂寞。”
她很寂寞?這句話讓秦玥說出來,怎麼聽著這麼奇怪呢?
我很好奇從秦玥嘴裡說出的這個寂寞的女人是誰,於是就忍不住的向秦玥問道:“這個寂寞的女人是誰?”
“薄姬,秦末魏王魏豹的一個小妾,魏豹被漢將周苛所殺後,薄姬便成了漢虜,並被送入了織室織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