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認出了這隻站在我頭頂樹梢上的貓頭鷹,但是這響徹在我耳邊跟嬰兒在哭一樣的怪叫聲呢?
這怪叫聲又是什麼動物發出的?
“是大鯢。”
就在我還在揣度著這能發出跟嬰兒一樣的哭聲的動物到底是個什麼生物的時候,秦玥在我的身後已經做出了回答。
“大鯢?娃娃魚?”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也是從這隻貓頭鷹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轉身看向秦玥詫異的問道。
“嗯,大鯢是娃娃魚的學名。”
秦玥在向我回答完這句話後,便看向了站在她身邊的苟棠。
而苟棠在秦玥看向她的時候,就開始往地上趴了。
定土分風術?這苟棠怎麼這會子用起它來了?這是什麼意思?
苟棠在我一臉的疑惑下已經將一隻耳朵貼在了地上的草地上。
而孫連勝在看到苟棠的耳朵根蜜蜂翅膀一樣震動的時候,整個人都被苟棠所施展出的這一手絕活給看傻了。
在我們八雙眼睛緊切的注視下,苟棠從地上站了起來。
站起並伸手指向了一個方向。
“在那邊。”
這苟棠也不向我們解釋,在給我們丟下這句話後,便風風火火、大步流星的從我身邊擠過去了。
這是要往回走?啥意思啊?
而秦玥呢,秦玥也是直接從我面前擠了過去。
“咋往回走了?”
孫連勝走到我的身邊,看著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看了看孫連勝,真的很想給他來一句,你問我,我問誰去。
大齊、瘦子,翁平都開始跟著秦玥走了,我只能將目光落在了成叔和顧一成的身上。
“成叔,秦玥和苟棠這是啥意思啊?”
我看著成叔一臉求知慾的說道。
而成叔在聽到我的這句話後,卻是悠然自得給自己點了一根香菸。
《荒西秘事》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