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翩翩姑娘可是芸娘你調教的人,什麼時候成了別人的棋子,你都不知道,可算是危險至極了。”
聽到這話,這醉君懷的主人心裡“咯噔”一聲。
端木青接著道:“我是誠心誠意的想要跟芸娘你交個朋友的,不妨再給你提個醒。”
芸娘立刻斂了神色,緊張地看著端木青。
“翩翩姑娘是一位,韓凌肆是一位,芸娘可確定醉君懷裡就只有一位翩翩姑娘?外面就只有一個韓凌肆?”
趁著她愣神的當口,端木青笑道:“若非這一次蕭府的人來得及時,你們得了時間將東西銷燬乾淨,京兆尹大牢裡的幾個人又巧妙的畏罪自殺了,芸娘你的腦袋,此時當真還能在脖子上嗎?”
這話一出,芸娘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那日的事情,她思前想後,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關鍵。
首先便是蕭府大管家親自急匆匆前來,與她一同毀滅了所有的來往證據,已經讓她驚訝。
心驚膽戰中,聞言京兆尹府牢裡的刺客全部死了,更是讓她慶幸。
但是終究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牽引著這一切。
當日端木青與她說,一個月之內定幫她解決掉蕭府這個麻煩,心裡終究都是不敢全信的。
畢竟她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算起來地位尊崇,也就只是個有名無權的郡主。
令王府也只是個空架子而已,如何能夠左右這京中勢力?
此時方知,是自己錯大了。
“多謝青姑娘救命之恩,”芸娘這一次再不敢懷疑,“芸娘心服。”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端木青想要的,也是她本來的目的。
“既如此,我也不說那些有的沒的,我要的其實和蕭府要的沒什麼差別,只是我的目的與他不同罷了。”
芸娘抬頭看了一眼端木青。
正準備想問,端木青卻道:“我要入股醉君懷。”
“啊?”芸娘吃了一驚,萬想不到端木青會提這樣的要求。
“也就是我要做這個醉君懷背後的主人。”
這話說得芸娘一陣肉痛。
這醉君懷究竟價值幾何,她心裡是最為清楚的,就這麼讓出手去,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可是想到之前受到拘束的局面,和剛剛逃出來的性命,還是一咬牙:“好!”
也不算是完全的拱手相讓,畢竟這醉君懷全無半點憑藉,想要在這勢力錯綜複雜的長京待下去也不容易。
端木青將她的所有反應都收在眼底,突然笑道:“我也不是那等豪取強奪之人,只是此時我身上並沒有什麼錢財,所以……”
這個在她開口之時,芸娘便猜到了,此時也並沒有露出不快來:“姑娘對醉君懷有救命之恩,能夠坐鎮醉君懷,已經是芸娘等人的福氣了,芸娘這就去拿紙筆。”
端木青卻招了招手,莫忘從袖口裡拿出一疊銀票來:“這裡是二十萬兩白銀。”
端木青笑著遞過去:“我也只能拿出這麼多了。”
二十萬兩白銀,雖然買不下醉君懷,卻也不少了。
若是一開始端木青便用著銀子來入股,芸娘肯定心裡還是不樂意的。
只有最開始讓她認為是拿不到一分錢,不情不願地答應之後,再拿出來,這二十萬兩可就起到了四十萬兩的作用了。
果然,芸娘眼裡頓時溢滿了笑意:“瞧姑娘說的,姑娘入股我們醉君懷,是求都求不來的。”
端木青點頭笑道:“雖然這二十萬兩抵不上半個醉君懷,但是加上一樣東西,只怕也緊夠了。”
“什麼?”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