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郅!”姬棠叫他的名字時總帶著軟軟的尾調。
下一秒,她突然想起自己正在警察局:“我什麼也沒有做!”她還沒來得及動手。
江郅沒有要怪她的意思,但聽她的話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江郅趕到警局時還沒來得及換下衣服,金色枝葉和三顆金星的肩章在警局熠熠生輝。
幾個警察立即站起身向江郅行軍禮。
但幾個青年看不懂肩章代表的軍銜,該吵還是繼續吵。
“肅靜!”一個警察忍不住朝青年們吼了一聲。
青年們有些不服輸地嘟囔兩句,但看到現場詭異的氣氛後還是安靜下來了。
“不用管我,繼續吧。”江郅緊靠姬棠坐下。
雖然是這麼說,但在場的人不可能忽視江郅,這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陰眼人都能看出來江郅和姬棠不同尋常的關係。
用了3分鐘瞭解完情況後,江郅眉頭皺起:“所以,她是受害人,沒有參與群架?”
青年們猶豫地點點頭。
警察來得太及時,當時能看出來,姬棠也是想打人的。
“疼嗎?”江郅在眾人面前毫不避諱地撫上她的頭,眼裡帶著心疼。
“好疼好疼的!”姬棠看江郅沒有生氣,立即撒嬌。
“她筆錄完了嗎?”江郅站起身。
警察忙不迭點頭。
“走吧。”江郅拉起姬棠。
她的衣服早就幹得差不多了,但穿在身上也不舒服。
洗完澡後,姬棠裹著寬大的浴巾迅速鑽進被子裡。
“換睡衣。”
姬棠搖頭,不想動彈。